“那药性刺激过大,万……”
“只能试试。”纪瀛道:“他今日能把养心殿砸,明日就能因为头痛掀整个皇宫。”
幸运是,有宋颂在,他没有伤人。
接下来日子,小太子越发用功起来,不光从不翘课,还每天自学到深夜,早上天没亮又爬起来,侍读多日没有因他受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追问之下,却被他瞥眼,小
“没有遇到宋后之前,疯可厉害。”齐总管估计也接到命令,没有像往常样闭口不谈,他将小太子放下来,帮他整理下衣服,叹口气,道:“其实这些年你父皇病情已经趋于稳定,只是今年尤其不好,纪神医说是余毒上浮缘故,那疯毒直压抑在体内,总归是个麻烦。”
“父皇会伤爹爹吗?”
“今日应当不会。”齐总管道:“以后可说不准。”
“那该怎办?”
“殿下以后要好好用功,不要再惹怒陛下。”
主,你父皇事情你应该也有听说,他最近有点偏头痛,纪先生担心他是毒素又发,原本这些不该跟你讲,但昕儿,你父皇可能有天,会不认识你,也不认识,甚至可能会持续辈子。”
宋颂从不与他说这些事,但厉盺总体还算是个乖巧孩子,没顽劣到连宋颂凝重表情都看不懂地步,他联想到这段日子两位父亲对自己严厉,神情也渐渐严肃起来。
“你父皇准备八岁生辰之后,让你参政。”宋颂伸手摸他脑袋,温和道:“父皇和爹爹不会故意给你压力,但昕儿,你是太子,你要明白,如果有天你父皇谁也不记得,你就算只有三岁,也必须要坐上那个位子。“
当天晚上,厉盺躺在床上,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声轰然巨响,伴随着声惊呼:“陛下——!都出去!”
他猛然个机灵爬起来,宫人们都神色惊慌朝外跑,他赤着脚,直接冲到隔壁,眼看到狂怒父亲。
小太子神色越发凝重,他以前只是听说,而且那些人还不敢当着他面说,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父皇疯起来如此可怕,他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又为父后担心起来,他心道:“父皇病,父后看重他些,也是应该。”
殿内,纪瀛给厉霄扎针,在宋颂安抚下,他运功逼毒。
纪瀛拧着眉,道:“这个月加副药吧。”
“以往只吃副。”
“你看他这样,副管得吗?”
屏风倒在侧,桌椅碎裂,连窗户都因为那股狂怒劲风而破裂开,宋颂正用力抱着他,素来冷静高傲父亲披头散发,被头痛折磨神容扭曲。
“太子殿下!”他身子忽然被人捞抱起来,齐总管道:“奴才带您回寝宫。”
“父皇……”
屋内男人陡然看过来,他漆黑眸子满是疯狂,bao虐之意,小太子心里咯噔下,顿时被齐总管捂住嘴,齐总管抱着他往外走,迎面正好看到纪瀛冲进来,他也顾不得跟自己小呆呆打招呼,直接便冲进去,齐总管直抱着他出养心殿,才长长吐出口气,道:“幸好这些年有宋皇后在,否则不定又要死多少人。”
厉盺从未见过父皇发疯时候,他只是听常人说起,此刻见老总管脸后怕,立刻道:“父皇以前也疯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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