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德智心里也在发毛,尸体损毁太严重,他连正眼也不敢看水晶棺,他会这坚持,倒不是对死者有什深情厚谊,人活着时候都没见他如何珍惜,呼来喝去很常见,偶尔气不顺还会动手,段泓这闹,连警察都来,董德智还是很心虚,如果不是为拿笔赔偿款,他也不会如此僵持,早把人拖去烧,可这些话他不敢说,方面担心村里人议论,另方面也是担心刺激到后辈。
董德智有点害怕,他连正堂也不敢去,只能个人蹲在院子里抽烟,昨夜血水其实已经吓到他,为钱只能硬着头皮撑下来,只希望肇事者快点付清赔偿款,他好把人送去火化。
正堂突然喧哗起来,“快快快,拿棉被裹下,别让往外流!”
董德智噌下站起来,往正堂疾走几步,距离门口三、四步就停下,“里面又怎?”
董德智女儿董心梅快步出来,脸惊惶,“爸,棺、棺材又又渗血,堂兄堂弟几个正用棉被堵着呢,这、这这不会真有什吧?水晶棺不可能个是坏,换个还是坏呀……”
堵在院门前董家人,看着段泓带着人急匆匆跑走,全都伸着脖子张望,他们担心段泓耍花招,趁机冲进院子,就算段泓带人离开,他们也没把院门让开。
“董老四什情况?听那声音不太对,不会真出事吧?”
“能出什事儿?你不会真以为会有鬼吧?们在梅林村住辈子,你何曾见过鬼长啥样?电视上说什鬼物诡异,不知道真假,只知道们梅林村很干净,不可能出现脏东西。”
众人听,全都附和点头,梅林村这多年确没有出过事儿,他们但凡见过次诡异,知道诡异真存在,也就不会这大胆。
“这个段泓也不知道是真镇鬼人还是假,别人捧得越高,他越飘,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儿,往日里看段家父母都是老实本分人,没想到会生出这浑儿子!”
“大半夜别胡言乱语!”董德智呵斥女儿,“水
“拿着鸡毛当令箭,说就是他,乡里乡亲,点情面也不讲,是个人都做不出这样事儿!个小破孩管这管那他还想管们办丧事儿,可把他能!”
院门口议论纷纷,正堂也不安静,大婶近亲属都在守灵,没少骂段泓不是人,当个什镇鬼人就真把自个儿当个人物,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死人戴孝,就没见过这样人!
董德智蹲在院子里抽烟,他脑袋正中鼓着个鸡蛋大大包,那是他自己磕出来,段泓带着警察进来,想要强行拖走水晶棺,董德智情急之下,脑袋撞在水晶棺上,“咚”声响,吓所有跳,董德智撞这下当场就躺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
董德智儿子儿媳和女儿女婿立刻会意,全都扒着水晶棺不放,脑袋磕得咚咚响,谁想把水晶棺拖走,谁就是杀人凶手,他们会磕死在这里,这多条人命,谁敢乱来试试!
撒泼不是女人专利,男人撒起泼来可比女人更无赖,力气大还很具有攻击性,段泓就被突然蹿起来董德智撞得个踉跄,不是人高马大路元鸣把将人掀开,段泓可能会被打,董家人多势众,段泓行人硬是被推出院门外,这才有之后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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