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句被打断，
下子抬起
头。
脸喝得有点红，嘴巴还因为顾千行抢酒，惊讶得微张着，唇上湿润润
。
人傻傻。
顾千行被余句这个样子逗笑。
“小可爱。”顾千行说。
喝完再推，顾千行再倒，他再喝。
喝完再推。
顾千行不倒。
“还好？”顾千行问。
余句声音突然扬起来：“特别好啊。”
顾千行继续问：“是从前那样觉得，还是，”他顿顿：“还是现在也这
想。”
余句很想回答现在也这想，但实际他现在，并没有做到。
余句说：“你和张启艺是朋友，张启艺是张启铭哥哥。”
顾千行听后问：“你还讨厌小铭吗？”
第二次，顾千行仿佛定要问个明白。
“是不是第次有人看见你就想吐。”余句问。
顾千行手肘搭在膝盖上，看着余句，也应他玩笑：“是。”
余句淡笑声：“可惜遗憾咯，
也没有。”
所以遗憾咯，还是没有人看见顾千行就想吐。
顾千行：“你当时把和小铭有关系都丢吧？”
完美诠释笑得比哭难看。
但顾千行却不说。
“还记得吗？”顾千行问：“让带你喝酒。”
有问题，余句就会回
余句面无表情。
顾千行又说：“酒窝。”
余句皱下眉，但很快，他大脑告诉他这个要求可以做到。
还有，你面前这个人是哥哥，哥哥要看你酒窝。
“嘿——”
杯子，余句听顾千行问：“看到会让你想到当年那件事吗？”
余句轻轻眨下眼睛，把杯子推过去。
“还要。”余句说。
顾千行再给余句倒。
眼见就要半杯，余句说：“会。”
余句眨下眼睛，他大脑在告诉他，这个称呼不能应。
应就完蛋。
所以他还是那个傻傻样子看顾千行。
也忘片刻前是要抢酒。
“笑笑。”顾千行又道。
顾千行：“……”
这加起来才不到两杯量。
大概是见顾千行迟迟不倒酒，余句不满，他嘴撇撇，就抢过顾千行手里酒，吨吨吨地往他杯子里倒。
倒满，溢出来，也没感觉。
顾千行把瓶子抢过来。
但这个讨厌，余句说不出口。
顾千行又问：“连着起讨厌吗？”
余句仍旧没有话说，他很轻地摇摇头，不知道顾千行有没有看见。
接着他又把杯子推过去。
顾千行给他倒酒，他喝。
余句：“嗯。”
顾千行：“包括。”
余句停顿半秒：“嗯。”
顾千行又问：“有没有想过，这辈子都不要见到。”
余句回答很快：“有。”
余句笑得很大，也很假，不难看出来，他在尽力憋他酒窝。
更傻。
顾千行眉眼柔和下来，他抬起手，轻轻摸摸余句头发。
“从前总让带你喝酒，”顾千行道：“今天喝到。”
余句看起来听不懂顾千行话，还在用力抿他酒窝。
顾千行倒酒手顿下。
不过不太明显，很短暂下，他就又继续倒酒。
“所以是等于，”顾千行把酒推过去：“你看见就想吐。”
余句因为顾千行这无厘头推论笑。
他拿起酒杯，谁也阻挡不样子仰头猛地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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