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很远，也很近。
顾千行
手渐渐不放在余句头发上
，他往下滑
些，食指轻轻抵在余句耳朵后方，而身下手指，搭在余句后脑上。
很熟悉感觉，大概喝多那天晚上，顾千行也有这
摸过余句。
肌肤相触，余句感受着顾千行和他相差不大但又明显更热点体温。
甚至他感觉，顾千行小指要探进他衣领里。
余句有些许困，但顾千行在身边，他怎会睡得着。
喜欢被公开之后，好像切都放肆起来，破罐破摔也好，为所欲为也好，余句确实是在享受和顾千行待在起每分每秒。
还趁着生病，放纵许多。
但也没完全放纵，至少他摸顾千行衣服下摆是偷偷摸摸，在顾千行看不见盲区。
暖黄灯光昏暗也能有罪，台灯就在顾千行身侧，顾千行半在明半在暗。
顾千行只想半秒，就字正腔圆道：“你轻薄
。”
余句大声：“你放屁。”
顾千行笑起来，大手掌又压到余句脑袋上来，他还用手指刮余句头发，沙沙响。
“没干什，你乖得很。”顾千行说。
余句突然心虚，他不敢看顾千行，也没有底气：“真吗？”
顾千行：“你问？”
余句：“问你啊。”
顾千行偏开余句视线：“你什时候都不需要。”
余句抿抿唇：“不是。”
顾千行笑笑，看起来不是很信，但也不是很介意，他又摸摸余句脑袋，轻声道：“生病怎和喝多似。”
过会儿，顾千行突然问：“和别人这喝过吗？”
顾千行说话这话，手不自禁地动动，把小指收回去。
余句心思有点乱，直接胡说八道：“当然有啊。”
顾千行问：“谁？”
反应过来，余句只能
敢乱瞟，喝完药擦擦嘴就躺下。
然后他半遮着脸，喊声：“哥哥。”
顾千行好似顿下。
“怎？”
顾千行应得很低很柔，余句更想叫哥哥。
余句知道顾千行肯定是无意，但他很难不注意那块地方，还想要更多点。
也想着，顾千行指腹，这会儿是不是压在他绒毛上。
那，顾千行会有感觉吗？
余句觉得自己疯。
他好心动。
他就那坐着，句话不说。
他好帅。
余句垂着眸，顾千行视线投在余句脸上，很明目张胆。
余句不知道不知道顾千行在看什。
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
顾千行却说得肯定：“真。”
顾千行说：“你画很多只老虎，后来因为不是自己家不肯睡觉，回家才安心。”
完全不提索吻事。
顾千行声音很轻很慢，像在哄人，也像在耳鬓厮磨。
气氛被顾千行拉得很漫很长。
余句不理解：“啊？什意思？”
顾千行：“说你乖乖。”
余句嗓子有点干。
既然提到喝酒那天。
余句问：“那天都干嘛？”
余句问：“你什时候走啊？”
顾千行无奈：“这就赶走？”
“不是，”余句小声，他再拉下被子：“想知道你什时候走，心里有数点。”
顾千行说：“你不需要再走。”
余句：“那什时候不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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