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柔和，只有余句。
逗号已经睡
，软绵绵地趴在他们
中间。
余句闭着眼睛，更给顾千行肆无忌惮理由。
那个轻轻压在余句眼角睫毛上，是顾千行大拇指，他轻轻碰几下，就渐渐往下。
往下，往下，停在余句唇边。
“睫毛这
长。”
有过
段时间，在首轻缓英文歌中，顾千行说话。
余句没睁眼，但他眼皮动动。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睫毛在被触碰。
眼睛光影不见。
空瓶子丢进垃圾桶瞬间，余句舔舔自己嘴唇。
虽然余句只靠顾千行身体小边，但不难感受到，顾千行身体是暖。
没救，他好喜欢。
那就继续装糊涂吧。
余句闭上眼睛，把脑袋垂下去点。
甚至还有点默契，顾千行抬角度正好让余句喝到满足。
“嗯——”
喝好大几口，余句仰点头，离开瓶口不要：“骗人吧，这怎是还剩点？”
顾千行晃晃瓶子，表示真就剩点。
余句扭头：“不喝。”
余句那个抓着衣服手，更紧。
顾千行很轻地叹声。
他很克制。
“别睁眼。”顾千行低声。
说完，他低下头，在余句额间头发上，落下个吻。
半晌，决定维持现状。
然后他很轻地吸口气。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是怎变成现在这样，但显然不是顾千行个人能做到。
余句心跳砰砰。
5%定是骗人。
余句手此刻正紧紧抓着衣服下摆。
他们好近。
“
知道你没睡。”
顾千行又开口。
连电影也配合得安静下来。
余句更不睁眼。
余句想，顾千行是不是也没有在看这个电影。
余句也想，顾千行现在是不是，正在看他。
他好像拥有客厅里落地灯视角。
落地灯视角，暖黄色灯光下，白灰色地毯上，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男孩，靠在顾千行怀里，而顾千行正侧着身。
“困？”顾千行问他。
余句：“嗯。”
顾千行哄人似拍拍余句后脑，却也没有叫他去房间睡。
电影又进新剧情，但余句已经漏太多。
索性不看吧，电影会有。
顾千行笑着揉下余句脑袋：“什脾气。”
余句作势要离开。
顾千行当然又把他压回来：“好好，们小句号脾气最好。”
余句哼声以示这还差不多。
然后余句剩那点酒，被顾千行喝掉。
睡不着，余句问：“还有酒吗？”
顾千行：“还剩点。”
余句想伸手拿酒，顾千行比他快步拿过来。
余句想接，顾千行直接送进他嘴里。
个人拿瓶子，另个人喝酒这个动作其实只会增加难度，但好像没有人对此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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