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年声音小,喝过酒嗓子软很,还带点鼻音。
“你还知道。”陆知舟音调回来些。
萧年仍旧轻轻:“知道,都知道,”他说着又更靠近,嘴几乎要贴在陆知舟脖子上:“晚上可惶恐,惶恐地玩游戏,惶恐地喝酒,惶恐地算着时间,心里直想着你。”
萧年还用脑袋顶陆知舟脑袋:“想你啊想你啊直想你。”
陆知舟因为萧年喝成这样还能说这种话而笑下。
萧年手紧些,再贴紧点:“陆知舟先生,你生气吗?”
虽然这次陆知舟仍旧没应他,但萧年似乎感觉到不样。
至于哪里不样,萧年说不出来。
“为什生气?”
几秒后,陆知舟终于说话。
陆知舟果然搂得他更紧。
萧年额头抵着陆知舟肩:“抱,背,你选个。”
陆知舟仍旧不爱说话,但行动是把萧年给背起来。
到陆知舟背上,萧年继续懒懒地靠着他肩。
“陆知舟。”
他靠着陆知舟,把半个身体重量都给陆知舟,看着陆知舟把车门关上。
萧年问:“你怎在外面啊?”
萧年又问:“你怎还没睡啊。”
萧年再问:“你怎这巧啊。”
连问三个,陆知舟都没有回答。
陆知舟叹声,不再问。
有陆知舟在身边,萧年十足安心,路紧绷神经也没
萧年今天又喝酒。
他刚到时心里确实想今天不喝,毕竟昨天才喝多,早上也口头答应陆知舟会少喝点酒。
但巧不巧,今天有人生日,是真那种生日。
昨天和今天朋友根本不重合,加上萧年来大家都特别高兴,这个寿星还是他大学四年直起玩乐朋友,他不兴奋起来根本不行。
今晚不像昨晚,今天大家像打鸡血似特别亢奋,场结束无缝衔接下场。
然后他用很轻,甚至萧年都都听不到声音说:“你最好是。”
紧接着,陆知舟又问:“电话为什不接?”
萧年哦声,又啊声:“没听到,太吵。”
陆知舟:“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接?”
萧年摇头:“太吵太吵。”
萧年重复他话:“你为什生气?”
陆知舟:“你说呢?”
萧年低低唔声:“喝酒,还这迟回来,不听你话,不乖。”
萧年说这些话时候,嘴唇几乎是贴着陆知舟脖子。
所以每个字,都会有股很微弱温热气体喷在陆知舟脖子上。
萧年喊人。
没人应。
“陆老师。”
萧年继续喊人。
还是没人应。
等到车开走,萧年终于听到陆知舟说话。
他问:“能走吗?”
很沉声音,即使萧年脑袋晕晕,也能感觉到不样。
他把已经千斤重头抬起来,看陆知舟眼,也把嘴里那个“能”字咽下。
“不能~”萧年说完继续瘫软,甚至把整个重量都给陆知舟。
所以没有意外,萧年回去得更迟。
凌晨快两点,他才晃晃悠悠地从出租车上下来。
车是直接到民宿门口,萧年腿还没站稳,就有双手把他给扶住。
萧年皱着眉抬头看,见到来人脸,下子放松下来。
“陆知舟~”萧年人瞬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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