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说完之后，不再搭理小顾，自顾爬走
。
留下小顾在那风中凌乱。
老
“他们心安理得
享受着诸天神佛庇护，漠然看着诸天神佛不断陨落……包括你们当年陨落，为你们哭泣人又有几个？”
老人淡淡道：“
不太清楚你们当年战死时候心情是怎样，看样子你们也没有觉醒昔年记忆。老夫随意猜想
下，你们昔年战死之时，想也应该都是人间不值得，不愿醒来。”
林子衿摇摇头，靠在白牧野肩头，轻声道：“人间值不值得无所谓，有他就够。”
小顾同学猝不及防被强行塞嘴狗粮，只能装作什
都没听到似在旁数着地上蚂蚁。
地狱居然还有蚂蚁？
但却要比让诸天神佛失望那个时代好些。
老人看着白牧野，沉声说道：“是不是觉得很讽刺？”
小白没说话。
林子衿道：“如今人间，虽然也有各种负面东西，但总来说，觉得还是很好。”
“璀璨人间，花花世界，当然好。”老人点点头，瞥眼那边水缸：“不然那些鱼为什拼命想要去人间？不过为什会好些，你们知道吗？”
倒还拎着刀想来杀你时候……是什滋味吗？”
老人虽然是在笑，但那笑声中却没有半点欢愉，反倒充斥着股悲凉。
白牧野、林子衿和小顾全都沉默着。
“可即便这样，诸天神佛依然没有放弃这个世界。毕竟，那诸天神佛也几乎都是从人间走出来生灵。他们知道自己故土并不完美，清楚人间虽然有邪恶坏人，但更多还是善良之辈。他们都拼尽全力，试图用通天法术，击杀掉那些域外天魔。为此，甚至不惜和那些域外天魔们同归于尽！”
“也有佛菩萨发下各种宏愿，为拯救世间，他们赌上……完全是自身未来。”
他盯着那蚂蚁在看。
蚂蚁抬起头：“你瞅啥？”
小顾：“……”
妈不是说蚂蚁是生活在二维世界里面生物吗？
它为什能看到？
林子衿想想：“是因为那战域外天魔损失惨重？”
老人点点头：“即便当年人间变成那个样子，可圣人们依旧没有真正放弃过，依旧试图拯救。为此，古天庭打碎，无数人战死！诸天神佛，也有人陨落。而你们……不就是其中员吗？”
“在当时，人间域外天魔确被清理差不多……”老人淡淡道：“为此，诸天神佛动用太多太多手段，耗费太多太多心血！你们听过神话故事当中，几乎十有八九，都是那个年代曾经发生过真实事情。目，就为清除掉那些无孔不入又阴魂不散域外天魔。”
“直到后来，天外天那边出现更大问题，诸天神佛迫不得已之下，只能离开人间，去堵那更大窟窿。”
“说来也好笑，”老人微微摇头，“之前有诸天神佛庇佑时候，人间众生并不买账，就算很多善良生灵，也觉得那切都是理所应当。”
“有道门老祖通过各种手段，也只为唤醒人间众生。”
老人说到这，微微笑：“但失败。”
小白和子衿、小顾三人都变得异常沉默。
他们知道老人说是实情。
因为哪怕到今天，老人说那种情况依然还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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