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轻把瓶消毒水都倒光,简单上止血药,给他包扎起来。
坐在地上韩韵,还在声声喊“班长救命”,几次爬过来想要抱住江寒轻,都被哨兵拉开。
颜君泽直盯着她,“掰开她嘴。”
又补充句,“戴手套。”
个哨兵抓住她,另个哨兵戴上手套,掰开沾满血嘴巴,哨兵愣住,侧身让江寒轻和颜君泽
“班长,班长救,救……”
栅栏突然升上去,韩韵从里面扑出来,在扑向江寒轻时候,被颜君泽手撑住,没让她靠近,如此不稳定因素,颜君泽不可能让她靠近江寒轻。
“班长!班长!”韩韵挣扎着要扑向江寒轻,他脑袋突然低下来,以个几乎折断颈椎角度,口咬在颜君泽手面上。
变故来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君泽!”江寒轻大惊,伸手就要去拉韩韵。
韩韵看清站在栅栏外江寒轻时,突然哭,没有眼泪,只有张着嘴巴干嚎,声音嘶哑难听。她跌跌撞撞跑过来,抓着栅栏拼命摇晃。
“放出去,放出去!”
她声音,不复从前,就跟被硫酸腐蚀过样,暗哑难言。
江寒轻转身往里走,他知道控制室在哪儿,他没有徒手撕钢筋能力,只能去总控室打开囚牢。
“班长!班长——!!!”
疤,像是曾经被人掀过头盖骨。
别说向导,即便是哨兵,看到这样条伤疤,都觉得胆寒。
江寒轻默默看着,轻轻开口,“韩韵。”
颜君泽诧异,他不是向导,无法敏锐分辨出每个人不同精神力波动,但江寒轻显然可以,只要是他熟悉精神力,只要有丝波动泄露,他都能认出来。
缩在墙角人,浑身颤,她缩着,没动。
颜君泽却先于江寒轻,手把人扫开,韩韵摔在地上,嘴上、下巴上都是血。
颜君泽血。
“别碰她,别靠近她。”颜君泽拦着江寒轻,这个韩韵消失两三个月,这段时间都经历什,没人知道,她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韩韵。
颜君泽手面血肉模糊,血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江寒轻脸色阴沉可怕,急忙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消毒水,给他清洗伤口,血迹冲掉,这才看清圈深深牙印,还在不停往外冒血,韩韵狠劲儿,像是想把颜君泽整只手咬穿,伤口不知到底有多深,直往外冒血。
韩韵在牢笼里惊恐撕喊,她怕江寒轻丢下她,她怕江寒轻把她留在这里,她发狂撞击着牢笼,挣扎着要出来。
江寒轻脚步停住,又折返回来。
颜君泽让人去总控室开牢笼,他跟着江寒轻留下来。
“班长,班长,班长……”韩韵把手伸出牢笼,挥舞着要抓住江寒轻,瞳孔不知道因为什,扩张到最大,看起来非常诡异。
江寒轻要上前,被颜君泽拦下,眼神示意他不要靠近。
江寒轻:“韩韵,是江寒轻,来带你回家。”
墙角人,像是确认声音是真,不是幻觉。
她迟钝抬起头,双眸正对上刺目光线,她竟然毫不闪躲,连眼睛也不眨下,这完全不是正常人对光线反应。
这张脸,瘦脱相,确是韩韵。
光线移开,打在对面墙壁上,把牢笼内照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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