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恒把灯关,周围暗下来,被子被拉下,楚义被人抱住。
他不知道秦以恒没办法是什意思,他大脑因为困已经开始当机。
秦以恒好像在答非所问,但又好像说很有道理。
进入梦乡前刻,他满脑子都是。
楚义。
“睡醒?”秦以恒问他。
楚义困困:“没醒。”
秦以恒在他身边躺下:“睡吧。”
楚义低低嗯声,往秦以恒那边靠点:“你不困吗?”
秦以恒:“还好。”
这次秦以恒如愿,非常凶。
凶完之后再给楚义点糖,温柔地吻吻他唇。
……
凌晨两点,楚义突然清醒过来。
而他醒过来想到第件事,就是想知道他领带夹是否安好。
但秦以恒亲着亲着,他就不想说。
再多点吧,他想要。
结束蜗牛,秦以恒又回到蛋糕本体上。
新轮进攻就要开始。
这轮,秦以恒不知道从抽条领带出来,还有楚义送给他领带夹。
没错,他腰好酸,背好疼。
够折腾。
醒之后他顺便看眼许敬给他发秦以恒工作表。
今天工作轻松,表上写着下午点
理来说应该在B市。”
楚义根本不想多问他事。
聊到陈建世,楚义心情就变得不是很好。
他摇摇头,搂住秦以恒脖子,下巴贴住秦以恒肩:“不说这个,你也不用想着安慰,没事,不要说,不说。”
秦以恒长长吸气,再缓缓呼出来。
你这个红颜祸水。
第二天两人起得并不太早。
11点快过半,相拥而眠两位才有点点动静。
楚义能放心睡到现在,是因为他七点时醒次。
为什醒呢,大概是睡梦中不小心动下身子,接着牵动某块肌肉,他被疼醒。
“昨天迟睡,今天早起,今天迟睡,明天早起,太不健康。”
楚义闭着眼睛,个字个字地往外吐这话。
明明很困,但又想把道理讲给秦以恒听,楚义这话说得又轻又重,像在嚼梦话。
秦以恒笑下,吻吻楚义额头,在他耳边说:“没办法。”
楚义含糊地唔声。
秦以恒还没睡,大概是去浴室,卧室灯亮着,那边有水声。
楚义爬下,在秦以恒床头那边看到领带和领带夹。
他再爬过去点,把两样东西都拿起来。
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领带夹完好。
楚义再重新爬回去,没多久,秦以恒就从浴室里出来。
秦以恒把楚义两只手腕握在起,咬着领带,绕圈,最后却不绑,只用领带夹夹住。
秦以恒说:“不能松不能掉不能弄坏。”
他说完,就把楚义手扣在楚义脑袋上。
信守承诺秦先生,在接下来时间里,把白幕后面没玩过,全玩遍。
楚义这过程还要分心关照他手腕上领带,以及宝贵领带夹。
说不用安慰,但秦以恒表现并不是这样。
他手和唇都渐渐疼惜起来,楚义能感受到,特别是小蜗牛那块。
从前秦以恒对那只蜗牛有多凶残,今天对那只蜗牛就有多温柔。
光是只蜗牛,楚义就快被秦以恒撩死。
他其实想告诉秦以恒不用这样,他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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