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恒眉头更紧,他问楚义:“这里怎?”
楚义顺着秦以恒手摸下,好像不太知道这里有伤:“什?”
秦以恒:“划破。”
楚义想想:“应该是被花枝划。”
秦以恒:“花枝?”
秦以恒摸下楚义头发,在他面前蹲下来。
“跟说说,发生什事?”秦以恒把楚义双手握住。
楚义不那冷,也不那委屈,他长长吸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刚刚碰到陈建世。”
秦以恒立马皱眉。
楚义想想改口:“不是碰到,他是特地来找。”
楚义对秦以恒点头,从鼻腔发出声音:“嗯。”
秦以恒对着楚义手哈口气,接着摸摸他脸:“坐着等会儿。”
秦以恒把楚义身上外套拢下,就转头离开。
身上属于秦以恒温暖渐渐散发出来,楚义身体不那抖些。
没多久,秦以恒就拿条毛巾和杯开水走过来。
楚义垂着头,很小声地应:“带。”
他低着头,见秦以恒又朝他走步。
“你怎?把头抬起来。”
楚义手扶着鞋柜,缓缓地抬起头。
对上秦以恒眼睛那瞬间,楚义终于绷不住,他鼻子酸,弯下嘴角,哽咽道:“秦以恒,花没。”
楚义是害怕。
开车回去路上,楚义手直在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
照着脑子里路,他顺顺利利地把车开回家。
时间才刚刚八点,楚义熄火在车上坐会儿才下车。
雨越下越大,他头发湿透,黏哒哒地贴在脸上。
秦以恒:“要钱?”
楚义点头:“嗯,”楚义言简意赅:“他在B市把个人给撞,要赔钱,来跟要,不给,他就过来。”
楚义说着又叹声,就在这时,秦以恒好像看到个什。
他伸手过去,把楚义头发撩开些。
果然,楚义耳朵下面有道很浅伤痕,血迹已经干涸。
“先喝口。”
楚义把杯子接过来,等他把水喝下,秦以恒毛巾就按在他脑袋上。
楚义双手捧着杯子,靠着开水温度取暖。
秦以恒擦头发动作很轻很柔,好像稍稍那重点,就会伤到他。
等楚义把手上水全喝完,秦以恒把手巾收,连同他杯子齐放在桌上。
秦以恒心里揪,碰下楚义外套,果然已经全湿。
他把楚义外套脱,并脱下自己外套包住楚义,把楚义抱起来。
楚义看起来委屈极,眉毛紧紧皱着,眼睛也红,咬着下唇,好像为不哭出来,硬鼓着嘴。
秦以恒小心地把楚义放在沙发上,把他手握在手中。
“冷不冷?”秦以恒问。
从车库里出来,他先是看眼天,再看看自己湿外套,才慢慢缓缓地走。
手指僵硬,按很久密码才把门打开。
屋内大灯开着,楚义站在门口朝里看眼,见沙发上那个男人站起来,干干地从嗓子里发个声:“你回来。”
秦以恒很快走过来,楚义赶紧把已经湿透鞋换下,再咳声,说:“以为你晚上很迟才回家,不是要开会吗?”
秦以恒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怎淋成这样?没带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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