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可能夜未睡缘故,出家门就发现眼前景物都是灰色,包括走廊里光线,也许……是癌细胞转移到眼睛。
二度进门,装修工人们看是,都报以轻蔑点头微笑。不露声色地四处踅摸眼,就地捡起把螺丝刀,撬开桶未开封油漆,搬起来泼在刚刚刮好泥子电视墙上。屋里装修工人们不再微笑,他们呆愣愣地看着,似乎是在怀疑是另外个邻居。趁他们发愣时候,上前劈手夺过来那个让焦躁不安冲击钻,顺手从还没有封好阳台扔出去,片刻后就听到楼下传来声惨烈狗叫声。临出门时,对发愣装修工人们恶狠狠地说:“今天是节假日,你们胆敢再吵,就提着菜刀上来。”
平生第次如此勇猛,使得心跳有些过速,感觉很刺激很过瘾,这可能就是传说中肾上腺激素分泌。
坐在客厅沙发里有些不甘心,再次拿过那张防癌筛检表来,首页上接受体检人姓名确是,单位、家庭地址、电话都对应,难道真死到临头?不应该啊,虽然秃头面老,但生理年龄还年轻啊……“砰砰砰”敲门声惊扰,肯定是装修工人们跟“阿玛尼”西装告状,刚才下楼时候听到他们在打电话。想到“阿玛尼”身后那个戴墨镜大个子,便去厨房摸把大号菜刀,他只要敢跟动粗,就给他当头刀,就算是劈不开头骨,也能肢解掉那副令恶心墨镜。打开防盗门,刚刚开启条细缝,就听到阵密不透风女性叫骂声,中间还夹杂着狗叫。原来是刚刚扔楼下冲击钻,砸中这条倒霉京巴。那个女人好像跟住在同个单元,因为认得她怀里抱着那条京巴狗,经常在电梯里撒尿,有次差点尿到皮靴上,往旁边挪下脚,还被这个可恶女人翻个白眼,似乎应该喝下她家狗尿才对。这个女人肺活量很大,叫骂起来基本上不用换气,这让想起老婆,她俩如果打个遭遇战,应该难分伯仲。
接下来发生事情,似乎不在大脑控制范围之内,因为正常情况下见不得血,晕血。
首先,那个女人狮子大开口,让先掏五千块钱给她家“宝宝”看腿。说没钱,她说没钱就要去法院起诉,还会向讨要精神损失费,宝宝营养费、康复费,以及她本人护理宝宝误工费,没有个三五万摆不平这事儿。说:“费你妈费,如果你妈今天晚上喝白开水呛死,是不是还得问要丧葬费?”
这个女人肯定在平时听到过老婆骂,她只手抱着京巴,只手来抓脸,嘴里骂道:“你这个连老婆都守不住窝囊废!跟你老娘撒野,让你不得好死。”
听到有人再次骂“窝囊废”这三个字,虽然已经秃顶也没戴帽子,但是依然有怒发冲冠感觉。抬手挡开那泼妇伸过来鸡爪子,顺势把揪过来她怀里那条京巴,拎出背后菜刀,手起刀落砍下京巴狗头。股热乎乎狗血溅上脸,时间,耳朵清净下来。菜刀在手里有如此威力,上辈子该不会是个厨子吧?当抬起头,想欣赏下那泼妇神情时,竟然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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