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紫药水在眼里是黑色,稍微干涸后就会有荧光般闪亮,把它涂在直挺挺物件上,刚才做药引子时候,包皮系带被“石头”硬生生地撕开道口子,到现在还不停地滴血。唉!这根物件跟着真是受苦,吃辈子家常粗粮,临死要让它开开荤,还啃块“硬石头”。这个梁安妮真够可恨,不光欺骗感情,还利用物件,还把物件弄伤,没准就此残。残就残吧,反正以后也用不到这物件,已经没有这个心气。总不能每次都用伟哥吧,听吕夫蒙说,这玩意儿百多块钱粒,成本那高还不如自慰划算呢。涂完紫药水之后,还是没办法穿裤子,下面物件依旧倔强地坚挺着,搞得焦躁不安。想样子肯定很滑稽,挺着根黑色闪光物件,眉头紧锁着在屋里来回踱步,活像头发情驴子。美国人真他妈操蛋!“伟哥”既然改变用途,就不能把药劲儿降降,活该这帮败家玩意儿闹金融危机。
天黑,但不想用华灯初上之类狗屁话,反正眼前灰色正在渐变成黑色,想这恐怕就是死亡颜色,或者是死亡演示。看来“伟哥”解药有三种:射精、流血和死亡。烦躁不安地挨着时间,三个小时后,那根物件终于在夜色中垂下它倔强头。
穿上裤子,可不知道穿上裤子后干吗。对!找吕夫蒙去,都要死人,还讲什朋友面子。在这儿孤独地迎接死神,他却开着用钱买车,逍遥自在地泡女画家。不行!临死之前,这钱得要回来,这口气得撒出去。钱要回来,留给儿子也行,突然想到儿子,虽说儿子在他妈和他姥姥调教下,对百二十个不尊重,其实儿子对谁都不尊重,因为他总是副心不在焉走神相。但儿子毕竟负责传输基因啊,权当是把钱要回来给儿子付运费吧。
拨通吕夫蒙电话,他说正陪女朋友看个画展,晚上还会有什画展,纯属扯淡。说有要紧事儿,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可能是这厮从未听过这样表达方式,他迟疑会儿说,那就去宋庄画家村白百合馄饨店吧。
要搁在先前,肯定是挤地铁转公交车去宋庄,从现在开始,决定出门就打出租车。前后用半个小时、换三个路口,终于遇到辆不拒载出租车,钻进车里时候,全身已经冻透。出租车司机五十岁左右样子,看都不看眼,就用口城南京腔开聊:“打不到车吧,这真怪不得出租司机拒载,北京路这宽,交通还这堵,要说,这半责任是红绿灯和进出口设计不合理,另半责任就是开车人素质忒差造成。”
司机突然个急刹车,但是几乎没有耽误他说话节奏:“哎哟喂,开个日本车就牛×成这个样,你要是开个奔驰宝马法拉利,市z.府得专门给你修个高架桥吧,得!您忙,您先走,您说说现在这开车,都什素质……嘿!看到这日本车,就来气,那铁皮薄得跟纸糊差不多,日本人当年把中国糟蹋成什样,但凡有点骨气就不能买日本车,去年有阵子砸日本车,要说,连开日本车汉*都应该起揍,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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