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嘀咕说,要不是得绝症,孙子才让贤呢。得赶紧捞点钱才是实惠,副主管薪水加上接手吴安
日薄西山时分,才艰难地把新挂牌丰田车挤出阜石路,紧张得出身臭汗,在北京城里开车真他妈自虐,尤其是对于这样新手。夕阳也是灰色,近乎惨白,抹细云斜横在夕阳下方,很像丈母娘快要中风歪嘴。
吕夫蒙把钱还给,虽然超出规定日期,但还是按照规定数目偿还,退给他万七千块,只收本钱。他也没客气,收起钱转身就走人,临出门又重复遍“今后们各走各路”那句废话,以宣告俩友谊彻底破裂。怪不得有人说千万不要借钱给朋友,除非你不想和他做朋友。也怪不得中国z.府动不动就减免那些非洲小国外债,真是要不得,要账就翻脸,翻脸后就在联合国不投们赞成票,还要拿们人权说事。
没有拿十三万去吃喝嫖赌。吃,没有胃口;喝,酒量不行;嫖,包皮上裂口还没有痊愈;赌,几乎就没赢过。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去给老婆买车吧,就算这车里以后坐着别男人,也认。老婆曾经断言,说吕夫蒙不会还钱,理由,是个软柿子;理由二,是个窝囊废。现在,不仅把钱要回来,还让吕夫蒙支付利息(虽然没收利息)。要在生命最后时刻努力把,看看她能否给摘掉“窝囊废”帽子。但就目前留给老婆印象来看,很担心她在死后墓碑上不写名字,而是刻上“窝囊废之墓”五个字。
也没当成业务部主管,因为魏总经理叫去谈根本就不是这事儿,而是道听途说跟梁安妮关系暧昧,就找来询问梁安妮和赵觉民偷情被捉破事儿。肯定不会给这俩狗男女说什好话,把赵觉民说成着衣冠禽兽,把梁安妮说成禽兽衣冠,衣冠任禽兽们谁想戴就戴,谁戴谁就是禽兽。魏总经理说:“你这样憎恨梁安妮,她怎还会把你私人送礼名单加到头上?难道你也是衣冠禽兽?”
说:“他妈禽兽不如,只配给禽兽们做药引子。”
于是,便把那天下午和梁安妮干勾当,添油加醋地全盘托出。反正他妈没几天好日子,所以不怕说实话。魏总经理叫魏党军,总是担心有天,会有人喊他党卫军。魏总经理听得瞠目结舌,半天后站起身来,握住手说:“在商界驰骋将近三十年,会做生意人见得太多,可从未见过你这诚实人,今后,业务部工作由你来抓吧。”
说:“业务能力不行,还是由吴安同来干吧,可以辅佐他当个副主管。”
魏总经理说:“诚实做人,踏实做事,不图名利,举贤唯能,你真是个不可多得人才!”
最后,魏总经理还不忘叮嘱几句:以后要多向他汇报业务部工作,说把看作是自己人。
从魏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就看到在旁束手恭立吴安同。他迎上前来,双手紧抓住双手,像是油画里井冈山会师般庄重,眼里泛着泪花小声说道:“都听到,都听到,你这个兄弟认定,你想嫌弃老哥都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