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离婚,没有老婆。”
黄发女子说:“不行,就说你老婆。”
想想,说道:“老婆很懒,连高潮都嫌累。”
众女子开怀畅笑,说很会吹牛。笑声还没停止,包间门被推开,下子拥进五六个男人,都穿着跟差不多黑色紧身T恤,领头男人很帅也很瘦,身上香水味道比在座女人还浓郁。他走到跟前说:“你是哪条道上,竟然敢跑到地盘上抢生意。”
黄发女子好像跟这个瘦帅男人很熟识,她叫他阿凯,黄发女子指着问阿凯:“这不是你人?”
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睡在租住房沙发上。觉得身子骨像是散架,而且头疼欲裂。眼前灰不是灰,是模糊,难道是癌细胞侵入眼睛?索性闭上眼,大脑从断片儿开始往前回放:接过小白兔传单,在酒吧门口刚刚站定,便进来群叽叽喳喳时尚女子,大概七八人样子。其中个染成黄发女子接过传单,看都没看眼,拍下胸口说:“小哥脑袋挺有型,过来陪妹妹喝杯。”
黄发女子话音刚落,其他女子捉住胳膊,拉着往酒吧里面走,传单散落地。想这可能就是酒吧里规矩,相逢何必曾相识。吕夫蒙说过,陌生人通过杯酒,顷刻间就能无话不说。赶上运气好,口气遇到这多热情好客女子。这辈子跟桃花运无缘,临来酒吧开回洋荤,没想到处处桃花开,酒吧里怎会这缺男人?
被这群女人拖进间包厢,黄发女子开始点酒,两瓶威士忌、两瓶法国什庄园红酒,还要两打啤酒。服务生边记录边用怪异眼神看,想用手理下头发,才想起自己已经剃成秃瓢。看什看,你能看出来老子是快要死人吗?心里想。
酒水上来之后,女人们七手八脚忙着倒酒,像是苍蝇扑进粪坑样迫不及待。黄发女子拍下光脑袋说:“你主动点呀,把自己当处男吧。”
众女子哄笑起来,貌似都在笑。有什可笑?已经不是昨天。其实,让主动点也没什错,就个男士,本该为女士服务。于是,左手端着威士忌酒瓶,右手端着啤酒瓶,给每位女士斟满酒杯。又是黄发女子发话,她好像是这群女人头儿。黄发女子说:“咱们来玩个游戏,从开始,每人用句色情话概括‘老公很懒’,不够色情或者概括不到位罚酒杯。”
阿凯笑着叫黄发女子姐姐:“下面那几块料,姐姐哪个不熟悉,这只苍蝇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
说:“不是苍蝇,是这里客人,不信你可以
其余女人听完,叽叽喳喳叫成团,大多数女人理解,不理解女人问道:“怎玩呀,大姐先给们示范遍。”
黄发女子说:“老公很懒,接吻都懒得伸舌头。”
众女人哄笑,齐声说过。黄发女子右手边是个短发女子,她说:“老公很懒,半年都没看眼。”
众女子说这是抱怨,不够色情,罚酒杯。短发女子无奈,端起满杯威士忌,幽怨地对说:“你真心疼老娘啊。”
坐在短发女子下手,黄发女子对说:“轮到你,你得说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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