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其中个男人问另个男人:“徐二炮,该到地方吧?”
徐二炮打开手电,照照左手边悬崖,说:“是这儿。”
说完,被叫作“徐二炮”人领头往悬崖上条小路走去。“徐二炮”?怎听起来这耳熟?噫……忽然倒吸口凉气,三天前在大街上遇到那伙碰瓷,和事佬称呼躺在地上人就叫“徐二炮”。如此说来,和事佬同伙这两天直在跟踪们,在火车北站遇见军绿棉衣,昨天下午尾随们攀登长城那三个人……昨天晚上,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那两个美国人突然闯入。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真躲不过。和事佬身背六条人命,这次进去必死无疑,这样来,们跟这伙人就是血海深仇。不过,电视上播放法制栏目里讲述案情,都说犯罪分子不讲道义,大难临头各自保命,没听说有为同伙复仇。
跟随着歹徒和栾冰然,沿着悬崖上条之字形小路攀上去。在距离河床垂直距离大概有三十多米悬崖上,有个像鲇鱼嘴洞口,前面四个人小心翼翼地贴近石壁进入洞口,因为脚下石阶不到半米宽,下面就是陡峭悬崖,摔下去肯定命呜呼。临踏上石阶之前,栾冰然再次惊叫起来,知道她在故意示警,因为她胆子比大得多。悬崖之上尖叫声传出去很远,徐二炮后面两个歹徒前后,各拽住栾冰然只胳膊,连推带拽把她弄进鲇鱼嘴山洞。紧跟着走到山洞边上,掂量着石阶宽度,还有上面层被踩实雪,不亚于被送上蹦极台感觉。站在石阶前抓住旁边棵小树,使劲地做着深呼吸,想让自己镇静下来。心里明白,现在进去也是送死,不可能打得过三个身经百战歹徒。可更没有转身逃走勇气,栾冰然是再三强调意向关怀人,做个背包客也是夙愿,而无辜栾冰然是帮助完成人生最后愿望人,怎可以把她留在狼窝里,独自逃生。再说,就算逃走,也不是逃生,死亡是注定,只不过是期限更短。留下也是死,逃走也是死,为什就不能流氓假仗义回,陪伴着栾冰然起赴死呢。整个事件发端都是因而起,如果不得癌症、如果不做临终关怀、如果愿望不是做个背包客、如果那天不管闲事揭露碰瓷……栾冰然就不会有此劫难。
做个直面死亡决定,定要进入山洞陪着栾冰然,最后刻再看眼她那双纯净狗眼。黄泉路上,有这样双狗眼陪伴,也不枉今生窝囊。摘下背包挂在棵树上,担心背着背包就贴不到石壁上,并从背包外挂上摘下带锯齿工兵锹,紧紧握在手里。又做几次深呼吸,手持铁锹踏上石阶,步步谨慎地往洞口挪过去。走过石阶半距离,身上流出汗水肯定已经把内衣全部湿透。这个时候,片跳跃着亮光从洞口延展出来,肯定是洞里点起篝火。就在此刻,听到有人操着副公鸭嗓子说话:“二哥,这丫头就这点钱,不到两千,倒是有银行卡。”
徐二炮说:“咱们现在有多少钱?”白鹿原小说
公鸭嗓子说:“加上这两千,共是万三。”
另个男人说:“这点钱应该够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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