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炮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继续洗牌发牌,他居然又是大王,而还是小王。徐二炮问道:“你希望第二刀割你哪儿?”
说:“你为刀俎,为鱼肉,任你宰割,随便哪儿都成。”
徐二炮再次洗牌发牌,他还是大王,还是小王。对徐二炮说:“你抽老千,违背游戏规则,你违约。”
徐二炮说:“你说抽老千,证据在哪儿?谁看见?”
徐二炮把手里大王扔进火堆里,站起来说:“好吧,玩不起就算,该割第二刀。”
方便面,你煮方便面真他妈香。”
这句话说完,栾冰然已经泪如泉涌,死死抓着手不肯松开。徐二炮说:“行行,别他妈煽情,真为姑娘着想,你应该劝她早日找个好男人嫁。”
点点头称是,接着对徐二炮说:“开始吧,你准备从哪儿动手?”
徐二炮说:“从胳膊开始吧,离心脏远点。”落霞
拉开拉链,从冲锋衣里抽出左胳膊,并把抓绒袖子撸到胳膊肘,露出小臂伸到徐二炮眼前。徐二炮看眼,眼神中夹杂着几分赞许,但还是把抓住手腕,然后刀子插进小臂内侧,至少进去韭菜叶子深,然后往下划至少有支钢笔长度。鲜血瞬间流满手臂,疼得声惨叫,洞里人都禁不住哆嗦。本来计划不叫出声,好汉撑到底,可是刀子插进肉里感觉实在太疼,仅凭薄弱毅力无法做到。公鸭嗓子伸头看眼胳膊上伤口,夸赞道:“二哥好刀法,没有割到动脉。”
说罢,徐二炮从公鸭嗓子手里接过血迹未干刀子,走到跟前,端详着脸,说:“第二刀想要你只耳朵。”
栾冰然哭着站起来,抱着头叫道:“不要,不要,他是个秃子,割掉耳朵没有头发盖着,太难看,你……你割耳朵吧。”
就凭栾冰然这句话,觉得就是把脑袋割下来也值。拍着栾冰然肩膀,安慰她说:“已经这丑,割掉只耳朵也难看不到哪里去,你是辆崭新法拉利,就是辆快报废二手捷达,哪有用法拉利配件填补破捷达,乖,听话。”
徐二炮走上前,把推开栾冰然,说:“这是跟你男朋友之间契约,跟你没有关系,别想毁说不二江湖名声。”
徐二炮把揪住左侧耳朵,没有做任何挣扎,只想让他赶紧割掉耳朵,好让栾冰然抱着心疼会儿。就在耳朵刚刚感觉到丝凉意时,突然,洞口传来个声音:“怎不等买家到
徐二炮对栾冰然说:“给他包上,免得会儿失血过多死,那就没办法凌迟活剐。”
栾冰然慌乱着从背包里拿出云南白药和绷带,露丝帮着她给包扎,叮嘱她们俩:“少用点云南白药,会儿还要割呢。”
徐二炮用沾着鲜血刀挥下,对其他人说:“都坐下,咱们继续真心话大冒险。”
徐二炮把带血刀子递给公鸭嗓子,公鸭嗓子手持枪手持刀,站在旁监视大家。徐二炮很麻利地洗牌,然后发牌,他牌是大王,牌是小王。徐二炮问:“你现在心里恨吗?”
说:“不恨,是违背誓言,该当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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