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原来那家防癌筛检中心,特意做癌症筛查,三天后出来结果,平安无事。长长地舒口气,感觉像是卸掉座扛三个月大山。他妈真傻,为什不早去医院做个复查呢,那样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破事儿。不仅得罪身背六条人命案江洋大盗,还利用地下贩卖人体器官黑社会组织。徐大炮、徐二炮倒是被抓起来,没准哪天他们再冒出个侄子外甥,到时候可怎办?如今,不仅辞职,而且还跟魏党军把话都说绝,当面直呼人家党卫军,关键是还掌握公司中高层最隐私那些破事儿。还有离婚,前妻倒是有跟复婚意思,可复婚后还怎跟歪嘴丈母娘和猪头小舅子见面。而且,上次还把老丈人也得罪,他是那个家里唯对还算尊重人,竟然威胁要去揭发他们爷儿俩合伙办公司赚钱事儿。唉!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把话说绝、把事儿做尽啊。
还是尽量弥补吧,先回家再说,前妻上周不是还打电话约起过周末吗?回到住处,用不到十分钟时间,就把东西收拾好,几乎是小跑着回到家。离婚签完字之后,就把家门钥匙交给前妻,所以,只好站在门口敲门。
门开,个穿着睡衣、留着长发男人站在门口,他问:“你找谁?”
背着全部家当,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走进个街心公园,瘫坐在个连椅上,任凭深夜寒风包裹着光光秃头。街心公园深处走过来对恋人,两个人手挽着手,女正在跟男讲件有趣事儿,声音非常耳熟:“他当时在酒吧里,穿着范思哲紧身T恤、杰克琼斯牛仔裤、阿玛尼短款风衣,而且还剃个光头,你说……你说,呵呵呵……能不以为他是同性恋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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