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子瞳孔震颤,死死揪着裤沿,嘴唇抖抖:“老、老师?”
陆清则挑眉:“你不脱,难不成要帮你脱?可不会很温柔。”
说着,伸手碰到他下裳,才注意到他衣裳下摆有点湿,估计是急匆匆地冒雨走来时溅湿。
陆清则怕他感冒,又扭身出去,吩咐外边人找套干净衣裳,再煮点姜汤送上来。
宁倦耳尖红得能滴血,犹豫再三,趁着陆清则出去功夫,默默脱下裤子。
陆清则半蹲下来,给他揉揉膝盖:“生长痛吧,上次不是让你召太医给你多按按吗?”
宁倦露出丝嫌弃:“不想让他们碰。”
这孩子,真是越大越别扭。
陆清则叹口气,指指罗汉榻:“上去坐着。”
说完,起身走到门边。
他家小孩儿居然那清纯吗?
只是句发育问题,居然就把脸羞红。
难道原著里,bao君之所以不近女色,不是因为莫得感情,而是因为太害羞?
啧啧,原来是纯情,bao君啊。
事不关己,陆清则乐呵呵地给宁倦夹菜:“来,多吃点。”
只记得那人很白,躺在床上煞是好看,那种奇异滋味从身体渗透到灵魂,至今想起,还会耳根发热。
但这种事,宁倦不太好意思和陆清则说。
陆清则就像月下神仙般,温和却疏淡,与凡尘俗世层格格不入,坐落其间,冷静地看着红尘万丈,却不染尘埃。
那些难以启齿东西,放在他面前就会自惭形秽。
尤其是经过蜀王宁琮那件事后,好像提到,对陆清则来说,就是种亵渎。
陆清则又溜达回来,半跪着撩开他衣裳下摆,两条修长有力小腿露出来,他拍拍,夸奖:“练得不错。”
宁倦浑身紧绷着,揪紧榻上小被子:“……”
直撩到膝盖,陆清则才停下。
然后撸起袖子,绞两条热帕子,盖在宁倦腿上。
热气驱散凉意,好似就这随
陈小刀应该是去吃饭,外边站着几个身材高大下人,见陆清则出来,垂首恭敬问:“大人有何吩咐?”
因为陆清则脸上那道薛定谔伤,陆府其他下人只在外院活动,内院除陈小刀,就几个宁倦派来人。
这些人身手格外矫健,做事干净利落,八成是从侍卫里特地拨出来。
陆清则客气道:“劳烦帮打盆热水,再拿两条帕子。”
宁倦乖乖坐在榻上,正探着脑袋,想绕过屏风看看陆清则在做什,见他端着盆热水回来,刚想开口,就见陆清则淡红上下唇碰:“裤子脱。”
吃完饭,陆清则想叫宁倦起去书房,检查下功课,宁倦站起身,突然蹙着眉“嘶”声。
陆清则脚步顿:“怎?”
宁倦看看膝盖,小声道:“痛。”
其实也不怎痛,他和郑垚学骑射时,摔下马眉头也不会皱下。
但在陆清则面前,必须非常痛。
宁倦把话咽回去,视线无意间落在对面人衣领上。
大概是嫌热,领子被扯得松松散开,露出雪白修长脖颈,喉结清晰,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下。
无端令人移不开眼。
宁倦耳根热,突然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往嘴里扒饭。
少年变化全盘落在陆清则眼底,他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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