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垚听说陛下回来,就直接过来求见,感受到宁倦眼神,禁不住头皮发麻,不知道怎就惹陛下不开心。
难不成那群孙子还是偷偷把金子藏起来?
宁倦收回眼神,冷淡地开口:“审问潘敬民出结果?”
郑垚顿时气弱三分,声音小小:“暂时没有。”
天蒙蒙亮时,宁倦亲自去视察安置所和施粥现场,又去江堤边看过,估摸着时间回来,去换身衣裳,才来陆清则厢房,看到他,心情就好三分:“老师怎不先用?休息得怎样?”
陆清则睨他:“还行吧,就是老梦到有鬼朝吹凉风。”
昨晚也不知道怎鬼迷心窍,宁倦耳尖发红,默默地不吭声。
“外面怎样?”陆清则把人堵得说不出话,才哼笑声,慢悠悠地拿起筷子。
宁倦净手坐下来:“各府修建安置所,今日开始施粥。按老师办法,昨日派人扮作灾民,四散消息,今日果然出现不少藏匿起来灾民,想来混口粥吃,其中有些染疫病患,在劝说之下,也去安置所。”
……哪壶不开提哪壶!
才刚被赶出房间皇帝陛下面无表情,越过这很没眼色暗卫,阔步往书房方向走去。
翌日,陆清则醒来时已经是巳时。
在水上赶半个月路,脚沾地又直接赶来江右,十几日都没能在床上好好躺下,身体过于疲惫,不注意就睡过头。
陆清则昏昏沉沉,强迫自己爬起来,洗漱番,戴上面具走出去。
角挑起丝笑,不上当:“嗯,你出去时顺手帮把灯灭。”
“……”
看来今晚是耍赖不成。
宁倦深感遗憾,叹口气,看着他躺上床,忍不住又可怜巴巴地叫声:“老师……”
陆清则闭着眼,赶蚊子似挥挥手,翻个身缩进薄毯里,不会儿就传来均匀呼吸声,侧影相当单薄且无情。
治水也已提上日程,在潘敬民之前*员有好好修水利,打下不错基础,本地官对治水也颇有心得,结合陆清则方案,洪水退去也指日可待。
好像切都在朝着好方向发展嘛。
接下来只要找到治疫方子,再撬开潘敬民嘴就好。
陆清则愉悦地多吃两口饭,还没咽下去,郑指挥使就来求见。
宁倦从小就不喜有人直跟在身边伺候,更不喜欢和陆清则吃饭时被人打扰,凉凉淡淡眸光落到郑垚身上。
门外果然守着数名暗卫,将这座小院严防死守着。
见陆清则出来,个脸上带疤暗卫行礼:“陆大人醒,可要用早膳?”
严格来说,已经算是午膳。
看到送上来是双人份,陆清则便没急着动筷子。
昨日俩人到,便下令修建安置所,皇帝陛下亲自降临,没人敢偷懒,第批病患安置所早上就完工,已经开始陆续接引病患住进来。
宁倦:“……”
宁倦无奈地转身将烛火灭,心事重重地走出厢房,顺手小心地关好房门。
外头雨就下那阵,现下已经停,水色洇得地面深深浅浅片,跟过来暗卫动不动地隐没在黑暗里,见到宁倦出来,愣下。
宁倦瞥他眼:“怎?”
暗卫小声道:“属下还以为,您会和陆大人起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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