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垚心里愧疚,手
有人大吼声提醒:“老大!陆大人来!”
从第次遇到林溪,郑垚就想跟他切磋切磋,前几天忙得像个陀螺,压根没时间,就算有时间,宁倦在侧,他也不敢瞎闹,好不容易有机会,正在兴头上,恋战不舍,头也没回:“陆老弟,急不急,不急等会儿!”
陆清则被晒得头晕,为郑垚精力感到十分敬佩,往阴影里避避,含笑点头:“你先忙。”
郑垚“嘿”声,为不让陆清则等他太久,攻势倏然更猛。
林溪再厉害,到底也还是个半大少年,方才郑垚没拿出真功夫,现在在郑垚这根老油条爪下,顿时有点力有不逮,不小心露出点破绽。
也不知道在看什。
陈小刀最爱看热闹,兴冲冲地挤上去:“兄弟们,干啥呢这是?借道借道,让也看看。”
从京城乘船南下那半个月,陈小刀就跟船上锦衣卫都混熟,大伙儿都认识他,见他来,热热闹闹地打个招呼。
再扭头,发现陆清则也来,众人赶紧让道:“陆大人!”
“陆太傅来此有何要事吗?”
出汁,再加水和糖,调好味道,趁凉快送给大伙儿都尝尝,就说是陛下意思。”
不能每个人都吃到西瓜,那就喝个冰镇西瓜汁。
陈小刀咬着西瓜,眼睛亮亮地点头:“公子法儿好,那您先吃着,去找郑指挥使。”
“不急,先吃再说。”陆清则喝口解暑绿豆汤,“郑指挥使怎没跟陛下去建昌府?”
“陛下说不放心您,让郑指挥使留下来保护您呢。”
就算是没开刃刀,在郑垚手上也威势十足,就听刺啦声,林溪肩上衣服顿时破个洞,就算郑垚及时改劈为拍,“啪”下打在林溪肩上力道也不小。
郑垚连忙收手:“嘶,不好意思林兄弟,没收住力。”
林溪脸上露出丝痛色,捂着肩膀轻轻摇头。
陆清则也看得眉毛抖。
郑垚那狗熊似力气,这下下去,林溪骨头没事都算好,肩膀恐怕得肿段时间。
陆清则感觉面具被晒得有点烫,痛苦地摆摆手:“找郑指挥使有点小事。”
随着众人分开,陆清则才看到里面场景。
原来是郑垚在和林溪比武。
两人都拿着没开刃刀,大概是是嫌热,郑垚脱上衣,古铜色肌肉块垒,身上刀疤纵横,看起来相当有威慑力。
相比之下,清清瘦瘦林溪看起来活像只小鸡崽,好在他力气虽没郑垚大,胜在灵巧,在郑垚攻势下也不落下风。
陆清则无言:“好好地待在官署里,能有什事?听说江右不少百姓被逼得落草为寇,在各地抢掠,运去其他府粮食都险些被劫,到底谁才危险?”
陈小刀可没胆子哔哔皇帝陛下,干脆专心吃瓜:“那您得跟陛下说,们可拗不过陛下。”
陆清则把剩下绿豆汤喝,又吃块冰西瓜,拭拭唇角:“走吧,和你起去找郑指挥使。”
虽然郑垚来江右后,干直是跑腿活儿,但本质上,他最主要职责还是保护皇帝陛下,所以住得离陆清则和宁倦院子也不远。
俩人寻摸过去,路上也没撞见其他锦衣卫,跨进院子,才发现人都在院子里围着,不时爆发出阵喝彩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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