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必须拧正宁倦想法,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他怎舍得真教训对他掏心掏肺小孩儿?
但也实在气不过。
陆清则又敲他下,冷冷道:“去睡觉。”
第二下敲下来,力道明显比第下轻许多,没有什惩罚意味。
陆清则瞬间看出几分不对,把往他身上黏宁倦撕开,微眯起眼:“嗯?”
“……顺子。”宁倦面不改色,“让人去把陈小刀接出来。”
陈小刀还在隔离疑似病患安置所里呆着呢。
长顺不敢回头看,头次那思念郑指挥使悍匪脸,连忙应声,飞快逃离现场。
陆清则面无表情地点点宁倦额头:“解释下?”
宁倦低缓地“嗯”声,良久,重新抬起头来。
他头发没有梳,凌乱地披散着,透出几分平时难见少年朝气:“老师说得在理,底下那群宛如灯下之黑,是疏忽。”
他觑眼长顺,淡淡道:“传令给郑垚,叫两个人低调点去探探病患所情况,再将所见所闻,五十地报上来。”
郑垚看不起阉人,长顺也不太喜欢和郑垚打交道。
不过他现在更害怕待在这俩人共处空间里。
着。”
他本想没想睡,只是见陆清则终于醒,精神稍稍松,身体太过疲倦,靠在椅子上闭眼,就陷入黑甜梦乡。
直到他做个噩梦,心脏紧缩着惊醒,睁眼陆清则却不见。
那瞬间他几乎以为噩梦成真,冷汗顷刻间如雨而下,慌忙跳下床到处找人。
他外袍都没来得及穿好,冲出房间时吓守在外面暗卫跳。
宁倦嘴角悄悄弯弯,再接再厉,知道陆清则弱点,故意用无辜眼神仰望着他:“可是老师不在身边,睡不着。”
陆清则哪儿不知道他那点小九九:“倒是不知道,什时候还有安神助眠
宁倦抿抿唇,掀起眼皮,盯着他:“老师生病,第反应却是找陈小刀,不喜欢。”
陆清则用力敲下他脑门:“为什找小刀你还不清楚?因为他不会不由分说地破门而入!”
宁倦并不觉得这是自己错。
但再讨论这件事,必然会又吵起来。
陆清则好不容易醒过来,他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和陆清则吵起来,干脆捂着额头痛叫声,用脑袋抵着陆清则颈侧蹭蹭,小声撒娇:“老师,头好疼。”
见长顺要出去,陆清则眨下眼,忽然想起点什:“是不是少个人?”
宁倦没睡足,困倦重新涌上来,声音打飘:“有吗?”
陆清则左右看看,终于明白从醒来到现在,心里那股微妙不和谐感是从何而来:“陈小刀呢?”
宁倦缓缓睁开眼:“……”
走到门口长顺神色惶惶。
好在对面屋里书案被搬到窗边,他踏出屋子便看到陆清则,狂跳个不停心脏这才安定下来。
陆清则看他急急忙忙样子,额头上还浮着虚汗,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猜到他大概是做噩梦,起身摸出帕子,给他擦擦汗:“做梦?”
宁倦不声不响地伸手将他笼,脑袋低下来,往他肩上磕,闭上眼。
长顺还在呢,当着长顺面撒娇也不害臊。
陆清则无奈地顺顺他背:“好,这不是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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