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众侍卫听得冷汗津津。
陛下可不是什好脾气,若不是陆大人在这儿,这个无赖还能站着说话?
陆清则简直被气笑。
不仅借他名字招摇撞骗,还敢拿着他名头去压临安知府?
难怪上次在荷风楼宴席时,临安知府望向他眼神总是有些欲言又止。
宁倦眼底露出几分冷意。
陆清则不欲多生事,开门见山道:“这座宅子地契不在你们手上,你们也未有租赁,占着宅子,于法不合,今日若不搬走,官府就来人。”
那妇人脸色顿时变,“嘭”地砸上门,脚步声急匆匆走远。
没多久,门又刷地开。
这回出现是个脸醉相中年男人,应当就是陆老二陆福明。
和这个老伯口中陆清则简直判若两人。
人性格会发生改变,但最核心地方是不会变。
老师小秘密还真是多啊。
“看来乡亲对老师误解颇深。”半晌,宁倦笑声,没有深究也没有多问,“老师要把宅子拿回来吗?”
陆清则对这宅子没什念想,但此处对原身来说想必很重要,即使有让宁倦进步察觉到不对可能,也还是点点头。
芦,被这占便宜也不出声,如今派你们来,难不成是终于想明白?”
住条街,对彼此事简直如数家珍,老伯细细碎碎说着,边说边摇头。
陆清则听着听着,就感到丝不对。
怎还说起他?
宁倦也扭头看向陆清则,眼里升起几分明显疑惑。
“怎都不知道,”陆清则再是好脾气,语气也微冷下去,“陆清则名头还能这好使?”
话音才落,后头传来片急匆匆脚步声。
陆福明抬头看,竟然是临安知府带着众捕头捕快来。
他心里不满,刚想说话,就看到临安知府砰地下,干净利落地跪下去:“微臣参见陛下!微臣惶恐,陆家老宅事,是微臣处理不周,还望陛下见谅!”
陆福明方才当然是胡
大概是听那妇人话,以为陆清则是官府来人,张口就骂道:“侄儿是当朝皇帝老师,你算老几,不搬!信不信修书封去京城,罢你家老爷官!”
陆清则顿感啼笑皆非,这无赖平日里就是这借着他名头招摇撞骗?
宁倦厌恶地蹙蹙眉,嗓音冷凝:“陆清则是皇帝老师,与你何干,搬不搬由不得你。”
“你又是什东西。”
陆福明瞅他眼,青年和少年站在门前阴影里,身上衣料看起来暗沉沉灰扑扑,看就不是什名贵装束,见他年纪不大,并不放在眼里:“知府老爷都管不,有你说话份儿?”
见俩人有决断,侍卫便过去敲敲门。
没有回应。
侍卫并不气馁,继续敲门。
依旧没有回应。
就在侍卫准备拔刀破门而入时候,个中年妇女刷地开门,面容有些尖酸,语气极冲:“谁啊!青天白日敲个不停,要死啦!”
沉默寡言闷葫芦?
老师以前是那样吗?
日光太毒,老伯说完,笑呵呵地收起摊子,提前收工回家。
这回换陆清则无辜地和宁倦对视。
宁倦很清楚陆清则脾气,他老师向来温和淡静,从容不迫,瞧着病骨支离,脊背却永远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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