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深深吸口气,忽然想到什似:“徐大夫呢?”
陈科脸色更显遗憾,叹息声:“您应该发现,郑大人不在,自徐大夫随着陛下进京以来,都是徐大夫进宫为陛下请平安脉,方才排查通后,确认只有徐大夫有机会下毒……徐大夫医术甚为高明,以他天资,毒术与医术必然不分伯仲,恐怕……郑大人已经去抓捕徐大夫。”
听到这句话,陆清则反而冷静下来。
既然郑垚去抓徐恕,那这就是还在按计划走着。
只是……
以陈科为首几个太医围在龙床边转着,少年皇帝脸色苍白,长睫闭合着,唇色透着点不太正常微青,额上微微发汗,陷在昏迷之中。
路上都十分从容陆清则瞬间变脸色。
难道计划有误,假戏变真?
他竭力稳住语气,但走过步伐依旧乱平稳风度:“陈太医,陛下怎样?”
陈老太医躬躬身,注意到他转瞬即逝慌乱,怔下,陡然想起在江右时,因陆清则病倒而险些失去理智皇帝陛下。
。”
顿顿,他扫眼赶来几个大臣:“郑大人担心陛下安危,仓促之间考虑不周,外头雨这般大,几位大人能进去避避雨吗?”
最后句话是对小靳说。
小靳犹豫下,想到老大说“等陆大人来切听陆大人”,拱手道:“自然可以,诸位大人,方才多有得罪,请。”
许阁老哼出声,抬脚跨进乾清宫。
他扶着床架,额角还是禁不住突突直跳,简直想把宁倦掀起来。
做戏就做戏,你做那全套干什?想让卫鹤荣给你发个小金人吗!
陆清则垂下眼睫,半跪在床边,握住宁倦冷冰冰手。
和少年以往炽
这师生俩态度虽然不尽相同,但在某种程度上来看……感情很深啊。
他擦擦额上细密汗,叹气道:“陛下中是种前朝毒,药性复杂,早就消失多年,下官派人翻遍太医院脉案,却只有两则中毒记录,并未记载解法……”
陆清则紧抿唇色愈发苍白:“陛下是怎中毒?”
陈科道:“陛下睡梦不稳,每夜会焚点安息香,方才郑大人派人搜查通,搜出香灰有异,下官看过,是安息香中被掺毒。”
顿顿,他看看陆清则紧握着手,低头补充道:“此毒毒性猛烈,极为危险,好在陛下只是焚烧吸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等会竭尽全力找出解毒之法。”
整座宫殿里气氛紧紧绷着,来往宫人行色匆匆,长顺面色惨白地在寝殿外来回转着,听到脚步声,抬头见到陆清则背后卫鹤荣,眼里多丝警惕,绷着脸细声细气道:“陛下眼下不宜被打扰,先请陆大人人进去便可,劳烦诸位大人等候片刻。”
文人武将没有看得起阉人,但长顺是宁倦身边伺候人,说话有分量,惯来也不会踩低捧高阴阳怪气,语气比外头那些就会横刀阻拦锦衣卫好多,其他人便暂时没意见,看着陆清则步入寝殿。
陆清则本来以为,进寝殿,看到会是精神奕奕宁倦,装着中毒躺在床上,见到他就蹦起来撒娇卖乖。
左右就是设局,为让卫鹤荣跳进圈套罢。
但没想到,走进寝殿时,迎接他是静静躺在床上宁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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