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想过,”宁倦改吻为咬,细密痛,“会让你光明正大地嫁给。”
嫁什嫁?!
陆清则总算发现,宁倦表面上看着似乎很正常,但完全没什理智。
他额上浮起层冷汗,本来就精力不足,还在病中,实在没力气再和这个疯子纠缠,疲惫地阖阖眼眸,沙哑地骂声:“滚开,你是疯狗吗?”
“
陆清则明明说过,不会有老师抛下自己学生不管。
你怎能丢下你学生不管?
俩人身体贴得很近,陆清则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这具年轻身体变化。
他脸色变,恨恨地吐出宁倦手指,声音因慌乱和愤怒,拔高个度:“没有个想和上床学生!”
宁倦并不在意被咬出深深牙印手指,轻描淡写道:“无妨,会让你习惯。”
梦里人也是这般。
陆清则被宁倦动作弄得也生出火气,毫不犹豫地狠狠口咬上这兔崽子手指。
那双难得染火气眸子,好像宁倦有多禽兽似。
指尖被狠狠咬口,宁倦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痛意,盯着陆清则,喉间发紧,喉结滚滚,很抱歉地发现,他好像真是个禽兽。
陆清则生着病,他看着他这副模样,脑子里想却是那档子事。
上那张唇,霎时白红,极为艳丽。
他心口还在急促地震动着,开口声音却很冷淡:“又想逃去哪里?陆怀雪,你不会以为,你能赤着脚跑出宫吧。”
陆清则头脑发晕,呼吸急促,缓好会儿,咬着牙吐出几个字,警告他:“宁倦,是你老师。”
宁倦怎变得这光明正大地放肆!
听到这句话后,宁倦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讽刺地笑,眼神阴鸷,指尖抵磨着他唇瓣,强制地分开他唇。
察觉到这句话含义,陆清则脸色彻底冷下来:“怎,陛下是想将关起来,做你禁脔吗?”
陆清则平日里沉静淡然,有种如雪似月般明净,温和而疏离,永远没有人能够真正惊扰到他,让他失态,让他有涟漪波动。
从这样人口中吐出那两个字,简直让人心口难耐地发痒,恨不得做些什事,弄脏这片雪,摘得这轮月。
宁倦莫名地生出丝愉悦,握着他手,低低地笑着亲吻他指尖:“怀雪,你在发抖,是在害怕吗?”
陆清则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有点发抖,但不是怕,是气。
什徐徐图之。
三年前他想要徐徐图之,忍又忍,最后却给陆清则无情逃离机会。
他受着锥心之痛时候,陆清则却和那个姓段远走高飞。
宁倦缓缓开口:“原来你还记得,是你学生。”
说这话时候,他心口都在剧烈收缩发疼。
陆清则无力反抗他,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衣衫不整,眉尖紧蹙着,雪白喉结汗湿,唇瓣因染血愈加水红,因为被迫分开唇瓣,鲜红舌尖露出小点。
那张向没什血色脸因在病中,透着病态潮红。
整个人像是院中盛开梅花,于雪白之中绽开抹红艳,惊心动魄瑰丽。
宁倦本来很愤怒,不断地压抑着怒气,恨不得提刀杀人,看着这幕,脑中忽然窜过他很久以前做过梦。
混乱,潮湿,模糊而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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