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还要避开他。
陆清则昨日刚拧到脚踝时还没太大感觉,睡觉醒来,脚踝又红肿圈,走起路来钻心疼,只能悻悻地坐在原处,等着宁倦生完闷气回来。
他还有事要说呢。
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来,陆清则只能扶着罗汉榻站起来,再扶着墙,瘸拐地往外面走。
外头守着两个脸生小太监,见陆清则闷声不吭就出来,大惊失色:“您怎出来,奴婢扶您。”
末,吹吹墨迹,随手捡来个茶盏镇着,思索下,扭头道:“正好,来得凑巧,陛下也在,也给陛下看看吧,上次方子不好使,换个新方子。”
陆清则怔,扭头看向宁倦:“……陛下怎?”
是长顺说失眠头疼吗?
宁倦眼底流过丝笑意:“怀雪是关心吗?”
陆清则拧紧身侧衣角,不自觉地避开他灼灼视线:“是你老师,关心你不是很应当?”
都取决于陆清则态度罢。
徐恕面不改色地当着两人,在心里八卦通,才收回手,又问问陆清则身体情况:“晚上会惊醒吗?睡醒后发汗吗?会不会心口发闷或者头晕?”
问完又道:“舌头伸出来看看。”
陆清则最任性举动,也不过是喝得顶或者病好后,偷偷把药倒,直以来都是个很配合病患,听话地张开嘴,伸出舌头。
淡红唇瓣,洁白齿列,以及……鲜红舌尖。
卦,毕竟最近外头风风雨雨,可真是太精彩,就连他这个对京城八卦没什兴致人,都偶尔会听两耳朵。
立后啊,啧啧。
徐恕给陆清则把着脉,间隙间掀掀眼皮,瞥他两眼,见他还能安安稳稳地坐着,又瞄眼面无表情坐在边上皇帝陛下。
还真能忍啊。
他还以为陆清则醒来后,就没什好日子过。
寄雪轩里宫人都是新挑上来,没有见过陆清则,也不清楚他身份。
但见他生得姿容不凡,就猜测应当是陛下新宠,陛下还从未宠幸过谁,态度就更战战兢兢。
陆清则不喜被人触碰,走去书房也就几步路距离,避开两人伸过来手,摆摆手道:“不必。”
说完,扶着路上栏杆,慢
“那宁可不要这种关心。”
宁倦脸色冷三分,淡淡说完,对徐恕道:“去书房谈。”
徐恕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啧啧几声,提起医箱,跟着宁倦往书房去。
陆清则:“……”
不知道该说他更幼稚点,还是宁倦更幼稚点。
宁倦托着腮,沉沉地注视着陆清则,喉结不自觉地滚滚。
他品尝过其中美好。
若不是清楚徐恕是当真在给陆清则检查身体,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徐恕丢出去。
陆清则骂他有病,他好像还真病得不轻。
徐恕检查完,坐到边提笔唰唰唰写张方子。
看来陛下还是很将惜陆清则身子。
不过也不难理解。
毕竟是真真切切地失去三年,曾以为自己当真痛失过,现在找回来,自然顾惜得紧,恐怕比谁都害怕再次失去。
只是见过这三年宁倦不断压抑痛苦,徐恕还以为宁倦会采用更极端些方式……看来都还在心里压着。
能不爆发最好,若是爆发,恐怕就很难控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