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教过这些啊,宁倦这几年到底是跟谁学坏?!
宁倦脸色自若:“是你主动伸手过来。”
主动伸出手来,就要做好被咬准备。
陆清则阵无言。
确是他自己主动伸出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握着他那只手滚烫热度。
以及轻微发抖。
陆清则嘴唇抿得发白,脑子里也空白片刻,意识到自己居然差点就心软,顿感荒唐。
其他事由着宁倦也就算,这种事怎能由着宁倦来?
他板着脸别开头:“不可……”
陆清则看他丧气样子,感觉很奇妙。
分明他很清楚,面前这是头攻击性极强吃人不吐骨头恶狼,但宁倦这样子,实在像极伤心得耳朵都耷拉下去大狗狗,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给块肉,安慰下。
他明明知道这头狼对自己图谋不轨,伸手摸过去,可能就会被死死咬住。
但还是于心不忍。
毕竟这头狼会这伤心,是因为他。
,”宁倦不怎在意,“这皇位是你陪坐稳,便是你想坐,也愿意。”
陆清则按按额角,还想再说点什,宁倦打断他话:“怀雪,你尽可放心,三年前事,不会再发生。”
在这方面,陆清则确实拿他没办法,便又拿起书看起来。
天色渐暗,长顺进来点蜡烛,暖黄灯光幽幽盈满暖阁,照在陆清则脸上,有种如暖玉般色泽,淡红唇瓣微抿着,仿佛湿润花瓣。
宁倦不由得有些意动,轻咳声,小声问:“怀雪,你回来后,觉得表现怎样?”
宁倦看他雪白耳尖上点云霞似红,看许久,不知道是在警告,还是提醒,声音微哑:“下次伸手过来前要想清楚,这次很克制。”
陆清则麻木道:“你真克制吗?不然你还想再做
话没说完,宁倦已经飞快凑过来,趁他开口时候,将他压在炕床上,含着他唇侵入进去,肆意轻薄番。
然后才满足地坐回去,又变成威严皇帝陛下,继续处理那些奏章。
陆清则整个人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着宁倦,胸膛剧烈起伏,嘴唇被亲得红红,抹抹唇瓣,气得不行:“你方才到底是在请求,还是通知?”
宁倦心情极好,欣赏着陆清则发怒时显得极盛容颜,托着腮笑道:“你再这看着,又要忍不住。”
陆清则耳尖发着热,立刻别开眼:“……”
陆清则垂下眸光,犹疑片刻,还是伸出手,轻轻摸摸宁倦脑袋,给出评价:“虽然会咬人,不过还是挺乖。”
宁倦眸光骤然亮,把抓住他手腕,兴奋得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那可以亲亲你吗?”
他从昨日忍到现在,连陆清则睡着时都忍住,没有趁人之危,自感已经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君子到不能再君子。
他这乖,向陆清则讨要点奖励,不过分吧?
陆清则试图把手抽回来,但俩人力量悬殊实在太大,根本抽不回来。
很乖很听话吧?
陆清则抬抬薄薄眼皮:“你当真想听?”
又疯又病又分裂。
白日里看起来还像个正常人,晚上冷不丁就咬人口。
两人视线接触,察觉到陆清则眼底冷笑,宁倦悻悻地低下头,继续看奏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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