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看陆清则有点噎住样子,感觉可爱得厉害,嘴角浅浅勾勾,故意道:“让人将那些衣物浆洗下,送回来给你?”
不说昨晚事,这三年里宁倦就没对那些衣服做过什吗?
陆清则果断道:“不要。”
爱扔哪扔哪。
宁倦在心底暗暗发笑,但不敢露在脸上,让人摆棋盘上来:“许久没和怀雪下过棋,来局如何?”
陆清则懒得和他辩论,又慢吞吞地回到暖阁。
宁倦知道陆清则不喜欢被扶,忍着没有伸手,跟在他身后同进屋,看他坐下来,微提着心才放下来。
昨晚事让他现在还有点不真实晕眩感,看到陆清则脸,那种不真实感就更强烈,忍不住舔下唇角:“怀雪……”
陆清则打断他话:“陛下,问你个问题。”
宁倦昨晚才吃个半饱,听话得很,闭上嘴听他说。
已经恢复精力皇帝陛下看起来没有半点昨晚苍白可怜,脸色冷淡地扫眼宁斯越:“怀雪,不要宠坏他。”
陆清则:“……”
这就叫宠坏?
难怪你被宠得无法无天。
宁斯越刚升起点小兴奋,给宁倦无情句话打散,可怜兮兮地缩回去,不敢反驳威严父皇,乖乖地问候宁倦,才跟着安平离开。
丝庇护,不得不东躲西藏,免得被皇后派来人半夜捂死、推进枯井里摔死、丢进池子里淹死,为点吃,小小年纪就和狗打成团。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养成这副偏执性子。
陆清则垂下眼睫,有丝难受,脑中不由得掠过个念头。
如果他能早点和宁倦遇到就好。
想完,陆清则定定心神,又问问宁斯越其他情况,得知他在学写字,便带着他去小书房里,教他念书写字。
陆清则庆幸宁倦不提昨晚,也不继续说衣服事,胡乱点下头。
棋盘摆上来,陆清则执白子,宁倦执黑子。
宁倦闲聊般道:
陆清则冷冷道:“如果没看错话,您那龙床上铺着,好像都是衣服吧?”
宁倦下笑:“怀雪觉得很变态吗?”
陆清则抿口茶,心想你居然能问出这个问题,大进步。
宁倦爽快地承认:“嗯,就是。”
“……”
陆清则目送那道小小身影穿行过梅花林,无语道:“你连小孩子醋都吃。”
宁倦面不改色:“怎可能。”
他有理有据,振振有词:“宁斯越既是未来储君,就不能娇惯他。”
陆清则瞥他眼:“陛下是国之君,更不该娇惯,往后会注意。”
什?宁倦升起警惕:“是大人,和他不样。”
陆清则态度很温和,语气总是不疾不徐,声音清润又好听,让人想要信任,宁斯越很快就对陆清则建立起亲近信任感,到晚上准备走时候,恋恋不舍。
陆清则其实算不上很喜欢小孩子,因为小孩子大多闹腾,但对听话懂事又乖巧孩子,总是忍不住怜惜,尤其这孩子还总让他想起宁倦小时候。
爱屋及乌,陆清则稍思考,决定道:“让小殿下也住在寄雪轩吧。”
话音才落,旁边就插来声:“不行。”
听到这个声音,陆清则不仅觉得后颈痛,大腿上仿佛还留有鲜明摩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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