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抬起眼皮。
“昨晚有没有磨破皮?”宁倦视线落到他两腿间,“让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宁倦:?真吗,试试
下到后面,俩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偶尔清脆落子声。
这局棋纠缠厮杀,下到很晚。
长顺进来数子,数完,笑道:“是平局。”
陆清则手肘抵桌托着腮,听到结果,也没有很惊讶:“陛下棋艺精进许多。”
宁倦对平局也挺满意,挥挥手,让长顺将棋盘撤,闻声心情更好:“能得到怀雪肯定,很荣幸。”
宫里来往那多人,要藏住消息也难,即使不敢对他议论太多,但没有不透风墙,想必前朝已经知道,宁倦执意要立皇后是个男人。
虽说大齐也有过男皇后,但那时后宫里,除那位男皇后,宫里还有堆妃子。
宁倦提早就抱来个宗族孩子,说明态度,大臣们不上火才怪。
尤其发现陆清则身份后,那不得乱套。
宁倦只好道:“但老师也不必担忧什,知道你长相人很少。”
“前朝闹到现在,已经消停许多,等你脚好,便能出去走走。”
陆清则看他眼:“陛下不妨说说,能去哪儿?”
“怀雪想做什?”经过昨晚,宁倦心里不安定已经消除些,注视着陆清则,用种商量语气,“听安平说,你教宁斯越时……很开心,恢复国子监祭酒之位如何?或者其他?”
陆清则听懂他意思。
他是想让“陆清则”重新出现,继续在朝为官。
点改动:父后改成父君。
陆清则唔声,看他脸色不错样子,后知后觉地想起,宁倦昨晚还疼得要死要活,现在就开始下棋费脑子,不难受?
“头疼是怎回事,徐大夫也治不好吗?”
宁倦微微顿:“没什,只是夜夜难眠,时常噩梦,久而久之便偶尔会头疼,徐恕开药没什用。”
陆清则默然下,宁倦会得这病,与他关系应当也不浅。
他心里正滋味难言,忽然听到宁倦叫他:“怀雪。”
陆清则唔声,也是。
本来他就不在人前露脸,见过他长相人少之又少,现在过去七八年,大伙儿只记得他“长得丑陋”,恐怕即使是面对面,也不会联想到他。
宁倦看起来是当真想通,他不会直待在后宫里头,不过现在他确实也不方便出去。
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宁倦不像从前那样锐利而杀气腾腾,但攻击性依旧很强,每步都暗藏杀机。
但陆清则总能巧妙地化解困局,再不动声色将他引诱进陷阱之中。
也算是种表态:只要陆清则不离开他,他愿意适当地松手。
明明是那偏执性格,居然能做出这些改变……
陆清则心下复杂,皱下眉,摇头,又按下粒白子:“胡闹,若是出现在众人眼前,该怎解释。”
“不必担忧这个。”宁倦手中黑子无声围上白子,“已经安排好。”
陆清则还是觉得不妥:“眼下西南有着宁琮这个隐患,漠北也说不上安定,朝廷若是因而乱起来,难免会有人借机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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