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走到使团席位前,不经意间接触到乌力罕冷冰冰双眸,吓得心里瑟瑟发抖。
但长顺平时被宁倦吓得多,乌力罕这点力度,还没陛下因为陆大人不理自己时厉害,面上毫无异色,笑道:“三王子,请。”
大齐皇帝竟如此厉害,连身边个太监都能谈笑自若。
想想家里那群废物,乌
不仅气质,连声音也很像!
陛下,您莫非真是……这怎可以,简直是胡闹!
不提其他,寻这个替代品,这简直是对帝师亵渎啊!
宁倦无视那群痛心疾首看着他大臣,扫眼桌上帽子:“朕听闻草原男儿豪爽,想必三王子也不会跟只畜生计较。”
小雪听不懂全部人话,但对关键字过敏,腾地转过脑袋,狐疑地看眼宁倦,怀疑他在说自己坏话。
看这记仇样子,见面就叼走他们帽子,必然就是当初那只海东青。
不仅活着,甚至过得很滋润。
不,bao躁就算,还大鸟依人。
真是丢尽草原脸!
乌力罕气得咬紧牙,露出个笑容:“没想到陛下竟将它养得这般好,只是海东青性格凶戾,最好关在笼子里,免得误伤人。”
意在陛下生辰宴上挑事,心下惊怒难定,又有点担心。
那只海东青,不少人也有印象,进宫后就没见过影子。
这些年陛下甚少设宴,减少大笔花销,每年排场极大秋猎也取消,所以他们也无从得知那只海东青到底怎样。
若是那只海东青过得不好,甚至是死,鞑靼使臣就有理由继续胡搅蛮缠。
众人正暗自担忧时,就听声划破夜空鹰唳。
宁倦把剩下路堵死,乌力罕只能吞下气,露出笑容:“那是自然。”
宁倦面不改色:“长顺,将三王子和几位使臣帽子送回去。”
长顺忍着笑,躬躬身,拿起几顶帽子送下去。
下面大臣却有忍不住,噗噗低笑出声。
乌力罕就算再能忍人,当众丢脸还被嘲笑,脸色也还是不太好看。
陆清则微微笑笑,随手摸摸小雪手感甚好脑袋,自露面之后,第次开口:“听说在草原上,海东青是自由象征,既然是自由鹰群,若总是关在笼子里对它不好,对两族情谊也不好,况且雪将军并不伤人,只是调皮些,方才应当是认出三王子,想与三王子耍玩。”
说着,小雪仿佛听懂陆清则在说什,眯着眼蹭下他手,发出温顺“咕咕咕”声,证明自己真很温顺。
乌力罕和几个鞑靼使臣哑口无言。
下头诸位大臣看鞑子吃瘪,心里又是开心,又是复杂。
即使陆清则略微压低声音,但优越清润音色难掩,仍是听得他们心里震。
只神俊海东青如闪电般从空而降,还没等人有反应,便精准地口叼走乌力罕和几个使臣头上帽子,旋即在周围惊呼声里,不偏不倚地落在陆清则手边。
但那只海东青只是拍拍翅膀落下来,并没有攻击人行为,将几个帽子往桌上丢,收起翅膀,歪歪脑袋,蹭下陆清则。
看其身形,有点胖滚滚。
几个使臣惊呼怒骂,张口就是段鞑靼语,
就连从小到大争权夺势,忍耐力惊人乌力罕,眼皮也不禁狠狠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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