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冰凉地找来郑垚,派他秘密搜寻整座宫城,然而还没有动作,下面就有人报上陈小刀异动。
宁倦方才知道,陆清则不是遇到危险,只是再次离开他。
他和陈小刀离开。
那瞬间,从重逢开始,就直死死压抑在心底所有怒火与阴郁情
宁倦步步走近,语气平静:“知道从前做错,所以不想再重蹈覆辙。但不够乖吗?那样听话……你还是又准备走。”
他看着陆清则态度逐渐软化,不再那抗拒,甚至有松动迹象,以为自己胜利在即,以为让长顺准备这切用不上。
没想到还是用上。
陆清则喉结哽哽,有种喘不上气感觉,并非是因为宁倦身上那种山雨欲来压迫感,而是另种陌生情绪:“当真没有想离开,你误会……”
“担心你今晚受凉,会发热。”宁倦截断他话,话音平稳,端着酒盏手却在微微发抖,将酒放到床头,整个人看起来像座死死压抑着喷薄岩浆火山,“所以便让长顺过去看看。”
陆清则愣下,随即发现,他衣服也被换。
原先穿着那身玄色礼服不知道被扔去哪儿,现在他穿着是身大红色喜服。
瞬间陆清则感觉有点荒谬,宁倦给他换上喜服,将他锁在床上……是想做什!
宁倦也听到锁链声响,端着两只酒盏,拂开纱帘走过来。
陆清则被锁得有些恼,正想质问,便听到宁倦先开口:“你又抛弃。”
酒,淡淡道:“这不是毒酒,朕怎可能会那傻……安稳地睡会儿吧。”
酒中下昏睡药。
陆清则眼睫颤颤,很快便因着酒劲与药效,坠入无知无觉梦境之中。
再次醒来时候,眼前片昏蒙。
陆清则脑子还有些发晕,勉力睁开眼,模糊判断出,现在距离他被灌下药睡过去前时间并不远。
然后长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他,陆大人没有回到寄雪轩,也不在小殿下那边,附近都没有陆大人身影。
他头晕晕,空白很久。
三年前得知驿站大火消息时恐惧再次席卷他,从指尖蔓延到心尖。
是不是出什事?
他果然应该亲自把陆清则送回寄雪轩躺下再走,万陆清则出什事……
句话便把陆清则心底薄怒散大半。
他也是这时才发现,宁倦也穿着身大红喜服。
不仅如此,这间屋子便是大婚时才有装饰,喜烛喜字,喜庆非常。
宁倦声音里却没什喜意,他背着光,表情模糊不清,陆清则只能听到他状似平淡地道:“就像三年前……你答应会尽早回京,满心欢喜地等着你回来,等回来,是你死讯。”
“今日你没有拒绝,即使只是因为是生辰,也很高兴。”
他像是躺在张床上。
纱幔之外,明烛跃动,宁倦正在桌边斟酒。
陆清则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下床走过去,哪知道抬手时候,却听到阵铁链碰撞般声音,手脚皆被什东西束缚住,抬不起来。
他迟缓地低下头,借助透过纱幔而来朦胧烛光,看清那是什。
是副黄金打造手铐和脚铐,尾端系在床头,将他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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