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顿顿,点点头。
陈小刀呆滞地喝两口茶,呐呐道:“公子,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陆清则隐约能猜出他想问什,颔首道:“问吧。”
“你答应陛下,是因为陛下不愿放手,”陈小刀说得比
也不止他个人看到陆大人和陛下相处后感到震撼嘛。
他昨儿还以为,陛下那対陆大人,这俩人真要撕破脸皮。
没想到晚上陛下就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进陆大人屋子,也没被赶出来。
居然就成。
……看不懂,就算他路看下来,也还是看不懂。
他整个人都蔫,拉着他玩水罪魁祸首人倒是好得很,半点毛病也没有。
宁倦试图把药接过来,亲手给陆清则喂药,陆清则哪看不出他意图,拍开他手,把药接过来,屏息口气灌,才起身道:“和小刀去隔壁暖阁里说说话,陛下先自个儿处理奏本吧。”
宁倦拧下眉,他不喜欢陆清则和旁人单独待着,尤其还是背着他说话。
在陆清则起身越过宁倦,准备下床瞬间,陈小刀清晰地看到皇帝陛下半眯起眼,像头盘算着将嘴边猎物叼住咽喉狼,仿佛下瞬就会横腿挡,趁着陆清则被他绊倒时,将人扯进怀里囚着。
他心里惊,但最后宁倦还是没动弹。
回面前奏章上。
朱红笔无情划,驳回。
怎看起来还挺和平?
陈小刀还是有点发蒙,但听到陆清则又掩着唇低低闷咳声,连忙把药送过去,揪心不已:“这天也不冷,公子怎又受风寒?”
莫不是那晚上他请陆清则出来会见时,途中吹风受凉?
长顺心里大逆不道地想,都不晓得该说是陛下终于把陆大人哄上龙床,还是自个儿爬上陆大人床。
陆清则趿拉着拖鞋,跟陈小刀去隔壁暖阁,宁倦叫人打通暖阁和卧房墙,走到外间,几步就到。
周围没其他人,陈小刀小嘴叭叭,秃噜出堆问题:“公子,那晚上你回来后发生什?在外头听说宫里出事,陛下看起来不是好好?你和陛下又是……”
陆清则给他倒杯茶,示意他不要激动,等陈小刀看起来冷静点,才斟酌着道:“确实出点事,不过暂时不打紧,和陛下……算是说开。”
从那晚陆清则执意要回宫,头也不回地进宫门时,陈小刀就有那丝预感,但是听到陆清则最后句话,还是轻嘶口凉气,忍不住压低声音问:“公子,你这是,答应陛下?”
切似乎都只是他想象。
陆清则稳稳地站到地上,踩着特制拖鞋站稳,顺势皇帝陛下不太高兴脑袋,安抚道:“会儿再回来陪你。”
宁倦脸色转阴为晴,乖乖地“嗯”声。
陈小刀:“……”
见陈小刀有点傻眼样子,长顺仿佛见到昨日自己,心里舒坦点。
听到陈小刀关切询问,陆清则顿时有点说不出羞窘,含混道:“晚上着凉,不打紧。”
还能是因为什?
温泉池里水再暖和,大晚上玩水也容易受凉。
昨日刚醒来时,他人还好好,到下午就有点发热。
本来昨日就想见陈小刀,也被宁倦制止,喝药又烧晚上,今儿才退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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