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不习惯话,以后日子还长呢。
他合上眼睫,微不可查地点两下头。
宁倦浑身血液都似在发烫,立刻抓着他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他摸索,声音里含着笑:“老师,那年中秋过后很久,
他开口时温热气息喷洒在喉间,宁倦喉结不由抽动下,有点委屈,嗓音喑哑:“睡不着,老师。”
俩人身体贴在起,气氛暧昧旖旎得简直能滴水。
陆清则听到这个称呼就耳根发烫,轻轻吸口气:“那你想做什?”
宁倦想想,低下头,在他耳畔厮磨:“像从前那样帮帮好?老师。”
陆清则现在还不适合,但他适合呀。
宁倦也意识到,再让徐恕口无遮拦地说下去,他今晚可能就进不陆清则屋,立刻打住,把徐恕这尊大佛给送走。
到晚上时候,宁倦沐浴完就赶紧先钻上陆清则床,免得被陆清则记仇赶走。
陆清则确有点想赶人,结果掀开被子,看到皇帝陛下大只横在那儿,板起来脸就绷不住,啼笑皆非地踢他下:“出息。”
倒也没继续赶人。
宁倦知道陆清则身子不好,现在恐怕都还没恢复全。
陆清则回来居然就好?
就说是心病吧,不是他问题!
皇帝陛下身体过于康健,徐恕问完话就说不出什,又给陆清则把把脉。
陆清则嫌天热,回来就把领子扯松些,徐恕眼尖,不可避免地注意到点显眼痕迹,若有所思地想会儿,放开手,扭过头,直言不讳:“陛下,房事别太频繁,陆大人身子虚,受不住。”
陆清则猝不及防,差点呛到:“……”
陆清则闭闭眼:“……都让你别这叫。”
“好不好嘛?”
怎还撒娇。
皇帝陛下威严何在?
陆清则最吃不住就是宁倦示弱撒娇卖乖,在黑暗里和那双狼似炙亮眼眸对视片晌,自,bao自弃地想,不是说要直视吗,那就直视这狼崽子欲望吧。
但是知道是回事,身体躁动是另回事。
皇帝陛下才二十二岁,前几日才开荤,叼着心心念念人爱不释口,被踢脚都觉得是诱惑,晚上抱着陆清则哪能安分下来。
陆清则往常闭上眼,不消片刻就能睡着,今晚被皇帝陛下揉来弄去,弄得也有些发躁,无奈地吐出口气,翻个身面对宁倦,声音很低:“快三更天,你到底还睡不睡?不睡滚去睡罗汉榻。”
屋内静悄悄,只有从窗格透进浅薄月色,被薄薄纱幔筛过,朦胧地落在床上,柔和光影似是融在起,分不开彼此。
过滤过光线再落在陆清则脸上,有种奇异圣洁感。
宁倦面不改色:“没其他问题?”
徐恕丝毫没注意陆清则那瞬间难得变幻脸色,老神在在地道:“风寒痊愈,其他和从前差不多,平日里多注意注意。现在陆大人身子,已经比三月前好些,适当控制下频率还是可以,药是顶好,要坚持喝,换三个月前,陆大人可能都承不住……”
陆清则深吸口气,“当”地放下茶盏,温柔地笑道:“徐大夫,说完吗?”
徐恕察觉到他话里不善,啧声。
都是事实,怎还不让说呢?讳疾忌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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