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陡然无比期待晚上到来。
虽然很想再得寸进尺点,但把陆清则逼太紧话,是会被踹走,宁倦含笑松开他,拉过旁椅子坐在他身边。
身后灼热气息散,陆清则反倒有些不太习惯,顿片刻,恢复方才中断话题:“以这父子俩这副德行,他们与交趾交易里,到底是谁利用谁?”
宁琮和蜀王世子不像是能主导样子,倒像是被交趾人耍得团团转。
宁倦笑笑道:“谁利用谁并不重要,只要宁琮还在京城,蜀中就不会动,以交趾国力,蜀王世子不敢动,交趾也不敢进犯。”
宁倦眉梢扬,偏过头,蹭下他耳尖:“老师是在嫌弃还不够厉害吗?”
陆清则这才意识到辐射范围过广,毕竟崇安帝比蜀王还不是个东西。
宁倦显然并不是在意被扫射到,只是揪住个字眼在借题发挥,高挺鼻尖蹭蹭陆清则眼角泪痣,在他耳边悄声道:“老师,受伤,晚上和睡,嗯?已经快半个月,恢复吧?”
灼热气息蹭在敏感耳廓边,细微痒从耳边钻到心口。
陆清则耳朵和脖子很敏感。
高腿长青年从身后靠过来,滚热荷尔蒙气息笼罩周身,天气本来就开始热,陆清则这下感觉背后活像在发烫,偏偏头:“……你让让,把位子让给你。”
皇帝陛下装聋作哑,当没听到,目光扫过那封密信,颔首道:“想必那张图纸,已经在去漠北路上。”
陆清则被困在圈椅里,为避免宁倦突然发疯咬他,只能拢拢领子,遮好脖子,斟酌下,考虑到原著剧情,还是道:“上月漠北发来战报,瓦剌目前退回防线,但觉得,乌力罕很可能联合瓦剌,要提前做好防范。”
宁倦低头,与他心照不宣地对视片刻,没有问他是如此猜到这些:“好,今日便发急信去漠北。”
陆清则面色自若地垂下眸光,又翻开封由西南发来信,上面记录着最近交趾与蜀中动向,目前切还算太平。
说得也是。
陆清则点点头,等解决漠北,回头再平定西南,这样
他不知道宁倦是不是发现这点,才总是喜欢厮磨他耳尖,啃咬他脖子。
显然这个“睡”不是简单单纯意思。
陆清则脑子里阵发白,嘴唇轻微动动:“会很疼。”
“不疼。”宁倦连忙道,压抑着眼底狼似凶光,继续蹭他,像只求欢大狗,诱哄着他,“轻轻。”
陆清则垂垂眼睫,良久,长睫蝶翼般轻扇下:“……嗯。”
他琢磨下,询问道:“对,还没问过,蜀王世子是个什样人?”
宁倦头低,将下颌轻轻搭在他头顶,嗅着他身上清冷梅香,满足地享受将陆清则拢在怀里感觉,随意道:“和蜀王般,庸懦无能之辈,吃喝嫖赌无不通,因目睹亲兄弟被老虎叼走画面,受惊卧病半年,吓成个结巴,脑子不怎灵光。”
若不是实在没儿子,宁琮也不会把这个儿子宝贝成这样。
估计宁琮还想着再发发威,有生之年能生就多生几个,怎料来趟京城,作案工具就被没收,怪不得精神扭曲之下,能说出那种话。
陆清则静默片刻,由衷地感叹道:“真是犬父无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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