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宁倦格外磨人。
分明是寒寂冬日,陆清则还是出身汗
白日里公务繁重,陆清则这会儿已经歇下。
习惯和宁倦起睡后,没有宁倦暖床日子,他个人睡得就比较煎熬,不甚安稳,被子里几个汤婆子焐着,热意也无法真正触及泛着寒意手脚。
正恍恍惚惚时,就遇到熟悉鬼压床。
有人剥开他衣裳。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力度与气息,他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地任由摆弄,反正大概就是被咬几口。
陆清则也知道宁倦黏人,每隔两三日就进宫歇天,打算翌日就走。
结果总被宁倦折腾得第二天爬不起来,往往要多留日才能出宫去。
不过就算回陆府,没两日宁倦也会偷溜进来,钻上他床,就算不做些什,也磨人得很,不在他身上留几个印子就不会走,相当难对付。
陆清则困倦不已,懒得反抗,由着宁倦随意搞,只要不把他弄醒,他也没多大意见。
这样日子直持续十几日,对陆清则回来有意见人渐渐消声,因为南北战乱,各地而如雪花似奏本也消停点,俩人都得以喘口气。
到官场也不定能多厉害,何况宁倦还是把人安排去大理寺,那可是大理寺。
没想到这位女官在大理寺表现得格外出色,与房新禄合谋几个*员便是经她手审查,办得极好,新年时便擢级。
京中对此议论纷纷,些高门贵女受此影响,也隐约生出想去修习念头。
陆清则当年排除众议,令国子监招收女学生,艰难地实行几年,学生数量也不多。
到如今才算是真正落实。
结果今晚宁倦并不打算放过他。
陆清则下被弄醒来,蹙着眉倒嘶着气:“大半夜,闹什……唔。”
宁倦慢悠悠地沉下腰,注视着陆清则脸,不错漏丝陆清则因他而露出困扰、疼痛、亦或是舒服情绪,含笑道:“朕不高兴。”
又不高兴什?不是没头脑,但你总是不高兴是吧。
陆清则无奈地张张嘴,想要说话,话还没出口,就被宁倦用唇舌堵住,把话咽回去。
答应段凌光开海运港口事,也已经提上议程,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三五年内是落不实。
上元节前夕,宁倦偶然在库房里发现盏陌生华美琉璃灯,皇帝陛下过目不忘,清晰记得库房里没这玩意,问问长顺,顺藤摸瓜,摸出这玩意来历。
是去年上元节时,陆清则在临安府猜灯谜拿到,送给段凌光,之后段凌光大概是为避嫌,又送回来。
即使如此,皇帝陛下醋坛子还是“啪”地下,被打翻——陆清则都没有送过他!
左右今日政务不忙,明日上元节京城有灯会,百官休沐,宁倦盯着那盏琉璃灯看半天,叫长顺准备车驾,熟门熟路地摸去陆府。
除处理这方面问题,其他杂事也不少。
到底是离开好几年,要重返朝堂,陆清则需要做事还有很多。
宫里规矩多盘查严,手底下*员要来传话也不方便,陆清则干脆就回到陆府,稳步重掌国子监大权。
以至于宁倦每晚在书房批阅完奏本,回到空荡荡寝房里,总不可避免地长叹口气,有些心酸委屈。
但又不敢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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