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威胁相当奏效。
宁倦老实下来,拉过旁边椅子乖乖坐好。
活像只蔫下来大狗,十分惹人怜爱。
要不是陆清则早就透过现象看透本质,自个儿也尝过多次本质,都会忍不住心软。
他缓下呼吸,继续解释道:“先帝在时,寒门学士无门入国子监,这两年国子监招收各地寒门学士,他们入京城,若要为吃喝发愁,怎能安心读书?打算之后再设立个奖项,家境贫寒但品学兼优者,可以暗中递信,申领银钱。”
陆清则不在宫里时候,身边有两个保护暗卫,平时就是隐形人,从不打扰什,有危险才会出现,有什可疑情况,也会汇报给宁倦——显然荀嘉被当成可疑人物。
也难怪连碰见过两次都知道。
陆清则心里好笑,感觉自己活像被什大型毛绒动物兜在怀里,懒懒道:“陛下,你是不是又去厨房祸害圈,还把醋缸子打翻?”
细碎吻落在耳边,痒痒,宁倦开口时滚热气息拂过耳廓,低沉磁性嗓音近距离钻进耳中,弄得陆清则耳根发麻:“是又如何?”
陆清则耳根有点发热,知道宁倦吃醋倒霉还是他,为不被他寻由头折腾,偏偏头,解释道:“不是特意为荀嘉加,只是……”
回,寒酸得不值提,压根儿没什吸引力。
但对荀嘉这样寒门子弟而言,三两银子,已经够他们未来几个月吃喝不愁,就算下次错失奖励,中间过渡时间,也够他们出去给人写写字、卖卖画,赚些钱。
若是能拿到年考时奖,那不仅自个儿年不愁,还能寄些回家里。
饿几日肚子荀嘉拿到奖励,总算吃得回饱饭。
听说这规矩是那位从未露过面陆太傅定下。
宁倦听他认真说着,颔首道:“若是他们冒领银钱,拿出去寻欢作乐呢?”
陆清则喝口茶,语气淡淡:“那就开除。”
宁倦喜欢死陆清
话没说完,就被等候已久皇帝陛下凶狠地亲下来,亲得他差点没透过气来,眸光潋滟,因天气寒冷而些微发白唇瓣也被碾磨得鲜红,被放开时小口喘着气,眉宇轻蹙着,那副瓷白中染红,漂亮又易碎模样,反倒愈发叫人心底作恶欲膨胀,想要将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宁倦用手指碾碾陆清则唇瓣,竭力压下蠢蠢欲动坏心思。
陆清则被他弄得有些恼,张嘴咬口他作乱手指。
宁倦被他咬口,不仅没感到被教训,刚熄下来点心思反倒又格外高涨地烧起来。
“差不多得啊。”陆清则察觉到宁倦盯着自己眸光愈发热烈,警告道,“昨晚你非要……就是因为这事吧,还没跟你算账,再继续就回府里,半个月不进宫。”
荀嘉更好奇这位传闻里陆太傅。
大课之后,国子监里欢喜欢喜,哀愁哀愁,悲欢各不相同。
陆清则坐在寄雪轩书房里,慢悠悠啜饮着茶水,翻看下面递上来成绩名册,不出所料地看到榜首荀嘉名字,微微笑。
刚放下名册,身后就袭来股火似热度,将他连人带椅子地笼在里面。
酸唧唧声音从头顶传来:“朕听说,你近日很关注这个学生,在国子监里见他两次,还为他加新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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