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昨晚薛向榆似乎说过句“难怪那几个蠢货觉得你没威胁”。
瞬间叶南期像是被人脱光扔到茫茫雪地中,无遮无挡,冷得刻骨。他自以为掩饰得不错,谁想被人盯上过都不自知。
两人各有想法,沉默许久,忽然异口同声道:“对不起。”
叶南期:“……”你对不起什?
沈度:“……”你在道什歉?
原本毫不在意表情凝,股恶寒从后背升起:“……薛家人?”
“没有和他们交恶过。”沈度有点疑惑,“那人也只是拿钱办事,不清楚是薛家谁。”
有过那段尴尬经历后,叶南期就没再刻意回想过姜沅予结婚那晚发生事,现在沈度提,他影影绰绰想起,当时似乎有个酒侍给他递过酒。
因为那个酒侍长得有点像闻琛,他印象挺深,后来似乎……他没喝那杯酒,反倒是沈度没注意,抬起来喝。
叶南期打个哆嗦,腾地站起来:“有那个人照片吗?”
心情都异常复杂两人却都没解释或追问心思,叶南期摇摇头,回到房间,把心中疑惑发给薛向榆。
时没得到回复,他精神紧绷天,昏昏沉沉睡过去,睡到半夜,被手机提示音给惊醒。
发来信息却不是薛向榆。
而是态度直不冷不热方行远。
【明天出来见面。】
沈度找出张照片,递给叶南期看。叶南期只扫眼,心里就炸。
果然是那个酒侍!
这说,薛家人开始是想给他下药,结果阴差阳错,酒被沈度喝下去。
所以……是他把沈度拖下水?
叶南期嘴唇动动,他脑子有点乱,没有告诉沈度这件事,想到另点,只觉得手足冰凉——薛家早就有人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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