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感觉到只手在他脸上抚抚,想要把他皱紧眉头抚平。
“……想亲下。”
沈度喃喃地说声,随即竟然毫不客气地说亲就亲,说好“下”都喂狗,叶南期吓跳,想立刻推开人站起来,又觉得可能那样两人会很尴尬,僵硬地躺着,怀疑自己嘴唇都要破,沈度才放开他,欲求不满地在他颈侧蹭蹭。
“别人家老婆都乖乖,就你不乖。”
叶南期继续不动声色地躺着,心想原来沈度废话这多。
沈度抽出自己手,姿态虔诚地在他指尖流连地亲吻过去,心中道:乖乖,以后就让宠着你好吗。
估摸着叶南期待会儿醒来会头痛,沈度下楼去做醒酒汤。听到门被关上,叶南期才睁开眼,张开不久前被细细亲吻那只手,伸到眼前看会儿,慢慢握紧。
轻轻吻落下来时,从指尖痒到心间。
他想个晚上。
还赌装醉过来后,沈度会不会对他做什。
等你醒来,问什都说。
人已经在车上睡着,大灰狼不介意叼着醒着时处处防备,睡着却全然信赖小兔儿回家。
打电话叫来张酩把自己车开走,沈度久违地把叶南期拐回自己家。老婆离家好几天,曾经个人住惯沈度好几天辗转不得眠,现在终于把人叼回来,心满足,感觉这个“家”终于完整。
叶南期睡得不安稳,沈度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自己床上,想走时却被拽着只手,实在走不脱,只能放弃打电话念头,单手持着手机,给助理发信息。
不管是薛景山还是薛向榆,既然敢胡言乱语,就别怪他下绊子讨点债。
沈度嘀嘀咕咕好会儿,终于动手把叶南期在被子里卷,准备上床抱着他睡觉,刚躺下,叶南期就睁开眼。
四目相对,沈度想到自己自言自语那些话,有些汗颜:“刚醒?头疼吗?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叶南期静静地看着他,道:“从你说‘安
他们俩在结婚前说不上解,虽然小时候在块闹腾过几年,但搬家后失去联系,过这多年再见,阴差阳错结婚,才相处这久。
慌乱之后冷静下来,他是更倾向于相信沈度。
如果个人能伪装得这真诚……那他栽也认。
他重新阖上眼,这张床是沈度,仿佛带着还带着他身上温暖气息。叶南期离开这儿后睡眠质量急剧下降,几乎夜夜难眠,在这张床上,闭上眼都觉得安心。
恍恍惚惚躺会儿,他听到刻意放得极轻脚步声,沈度端着什东西进屋,轻手轻脚地放到桌上,随即床头微微陷下。
和助理讨论许久,他才把手机放到边,摸摸叶南期脸,又低下头,在他唇上亲亲,叹口气:“这安静醉猫儿头次见……”
怎就不闹腾下,好让他有个理由酒后乱性呢。
“酒后乱性”这种念头沈度也只敢想想而已,典型有色心没色胆,又亲亲叶南期手——那双手修长漂亮,指间却有浅浅茧子。
叶南期从来不是娇生惯养,他从小就做着各种活儿,照顾姐姐和妹妹,等稍微长大点,就开始照顾失去父亲那个家庭。
大概是因为家里只有他个男孩子,他习惯把所有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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