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压着他,被他挣扎几下蹭出点火气,身体立竿见影有反应。
两人紧贴在起,叶南期立刻就察觉到这具年轻身体变化。
那夜记忆还隐约残留着,虽然有点羞于启齿……但沈度是典型器大活烂。
叶南期
颇具浪漫主义艺术细胞沈妈妈夸人,可以总结为两个字:尬吹。
沈度:“……”
叶南期:“……”
沈爸爸:“……”
好在沈妈妈是家人团宠,沈爸爸非但不尴尬,反而竭力配合表演讨老婆开心,沈度只得假装谦虚,恨不得捂脸钻到桌子底下,叶南期睨着坐在对面沈度,随着沈爸爸配合表演。
沈度无奈摇头,看叶南期在偷笑,进屋把礼物放下,剥颗糖给他吃下,才回头主动去找沈妈妈,母子俩在厨房说话。
“妈,您可别数落不是。”沈度不等沈妈妈开口,先行求饶,“在追南期呢,给树立个好形象吧。”
沈妈妈没料到儿子会说这话,眼睛亮:“真?”
“您不是都看到吗,是真喜欢他。”沈度笑得狡黠,“您要是还想要儿媳妇,就帮帮。”
“那南期搬出去住是怎回事?”沈妈妈尚存怀疑。
沈度空着那只手。
最近频频被总是嫌弃讨厌自己家养猫亲近,沈度受宠若惊,下意识地握紧那只手,生怕他反悔逃出去。
叶南期踢他脚:“手劲这大干嘛。”
沈度恍然回神,松力道,悲哀地觉得自己在叶南期面前可能辈子都威风不起来。
歪头看会儿叶南期秀致清俊侧容,沈度勾勾嘴角。
吃完饭,叶南期忍着笑和沈度上楼,进屋,终于忍不住破功:“找伯母来给你说话,你这是作弊啊。”
沈度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作弊不就是为考高分吗,最初目都是好。”
“得吧你。”叶南期坐到床上,想想沈妈妈是怎夸人,乐不可支,“三岁时就不尿床不用尿不湿,沈宝宝真棒。”
沈度默默,过去把他按到床上。
叶南期愣愣,总算想起自己是个肉骨头,有点慌:“你想干什?”
沈度机智地道:“也搬过去啊,离公司近点。不过最近被狗仔找到,又搬过去,您不信可以随时过来看看。”
沈妈妈怀疑地瞅他。
沈度面不改色,巍然不动。
沈妈妈也解儿子,放心:“行,只要你们小两口能安安心心过日子,妈就帮帮你。”
于是吃晚饭时,向是被数落沈度突然成为晚饭中心,叶南期发现沈妈妈转变态度,干什都要扯上沈度,再吹两波儿子。
算,谁家养只猫,还要在猫前抖威风呢。
沈妈妈憋着气,就等着把媳妇儿气到离家出走儿子回来,当着叶南期面骂他顿解解气,趁机让夫夫俩和好,谁知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等到是手牵手、气氛和谐得就差冒粉色泡泡夫夫俩。
“……”沈妈妈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怀疑道,“你们俩怎回事?沈度你是不是逼迫南期什?”
沈度道:“妈,您可真是亲妈。”
沈妈妈叉腰:“当然是亲妈!亲妈清楚你脾气,所以担心儿媳妇怎?南期最近怎又瘦,你是不是又欺负人家?待会儿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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