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看到他笑心情就好,也跟着笑:“妈去哪儿?”
“上楼去。”叶南期抬起眼,黑白分明,清澈无辜,“问想要什礼物,觉得你以前穿着裙子那幅画不错,想要回去挂客厅里,你觉得怎样?”
沈度对上他眼神,无奈:“觉得……都听你。”
回去就把赵生养猫抱过来,撕那幅本就不该存在画,然后嫁祸给猫。
最后锅就给赵生背。
沉默良久,叶南期低声道:“李队,姐姐会怪吗?”
李恒然顿顿,明白他意思,声音柔和点:“你所做切,都是为她,她不会怪你。”
沈度在旁边盯会儿叶南期清瘦漂亮轮廓,虽然比他大两岁,但接触教育、个人经历不同,叶南期真实性情比刺猬还扎,眼神却始终是清澈明亮。
就算拼命想报仇,也没想过去做破坏自己底线事。
又天真又惹人心疼。
沈度清楚他爹脾气,明明白白地敞开说,就算还有顾虑,也不会拦他,说不定还会悄悄帮把。
他心里盘算好,去后院转转,给朋友打个电话。
提出谭弈案子档案很简单,看起来就是桩普通杀人案,但他需要更深入调查,包括当年接触这个案子警察、法官、目击证人。
回到屋里,叶南期正蜷在沙发里,和李恒然通话。明天李恒然人就会带着沈度朋友在那座大厦传出视频,他们俩在商议细节。
叶南期和李恒然、沈度商量过很多次,到底要不要放出关于叶湄那段,沈度知道叶南期在纠结什,都向着他。
推锅专业户沈度如是周全地计划着。
愉快地决定这事儿,叶南期心情不错,调个讲相声节目看。沈度顺手剥把松子,想起过年时松鼠带给叶南期噩梦,眸中含笑。
叶南期还以为他是剥给自己,伸手想要,半天没回应,扭过头时眼神很委屈。
沈度逗他:“张嘴,啊。”
“……”叶南期唇角还沾着点糕
好在猫儿终于驯服,是他。
叶南期低垂着眼,没注意自己被人窥视个遍,轻声和李恒然说完道别,面前倏地递来朵散发着幽幽甜香栀子花,馨白花瓣颇为俏丽。
这朵花像是有魔力,也可能是那股清香太过沁人心脾,他目光移动到托着花白皙干净掌心上,心里郁结闷气散大半,伸手拿起来。
沈度坐下来,道:“妈喜欢栀子花,刚搬来爸就种排,严禁破坏。刚才偷偷在院子里折,待会儿藏起来别被发现,不然又得被罚抄家训。”
叶南期忍不住笑起来。
于情感上,叶南期是不愿。
叶湄曾经因为那些人安罪名,被迫曝光于大众面前,有口不能言,没有人相信她解释,她试图解释过,反而被骂得更甚,说她心虚,说她垂死挣扎,站在道德制高点,高高在上地踩着人。
个观点首先被提出后,反对人太少,几乎所有人都在辱骂以及继续延展性意*,流言比拳脚相加还让人疼。这是压死骆驼其中根稻草。
可是理智上来说,这是为叶湄平反第步,而且无论他愿不愿意,等以后事情真相大白,还是会有无数人讨论叶湄,再次把她曝光大众。
李恒然问:“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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