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讪讪闭上嘴，整理
下思绪，正想继续刚才
话题，叶南期凑过来蜻蜓点水地亲他下：“嗯？”
沈度尝到甜头，唇角含笑，悠悠道：“他们能组建这个组织，
们也能弄散这个组织。何况他们倒个，就有群人想落井下石瓜分利益。沈家不用做牵头羊，只需要放出点风声就可以。”
叶南期琢磨片刻：“那李队那边……”
“警局里有内应，而且应该不止个。”
他话没说完，叶南期却会过意来：“刑侦大队成立调查小组，有不少人是上头分给李队人。李队也说不清楚谁会是那个人，现在虽然能光明正大地查，但保密性没之前好，他进度会提前泄露，对方会根据李队目前拥有线索推出替死鬼……你什
时候和李队商量？”
沈度道：“对，没人愿意，所以应该是核心成员挑选几个倒霉鬼，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摊子全推上去，毕竟虽然有视频证明，但是视频里大部分人都戴着面具。只要证据落实，倒霉鬼就百口莫辩——本来他们也没几个清白。”
“既然这样，组织里恐怕人心惶惶。”叶南期顿顿，疑惑地道，“但是把人推出去当替死鬼，他们不怕惹急被反咬口？”
“祸不及全家话，他们应该拿着倒霉鬼把柄，何况牺牲几个人而已，剩余人要压下也不难，只是以后不能再那嚣张地行事而已。”沈度说话时神情有点冷，漠然道，“不过这种组织看起来稳固，实际上很容易从内部崩溃，群人互不信任，以把柄做要挟，旦狗咬狗，就是时候完蛋。”
叶南期看他这样子，头次在说正事走神。
对着敌人时脸冷淡样子还……挺帅。
心情很复杂。
薛向榆那样人，难以用好人或者坏人这样清晰词来界定。他有很痛苦过去，糟糕成长环境，养出不算好性格，为弄垮薛家或许也是自私，但是他……帮过素不相识叶湄。
可能只是时兴起，单纯可怜。
叶南期离开前道谢不是在谢他帮叶湄带进摄像头，而是谢他给叶湄披上那件衣服。
他还在犹豫，沈度已经明白，打下串字，回邮件，起身捧着叶南期脸亲口：“累天，给亲下。”
“拿到视频时和李队商量过，不告诉你是因为……”沈度顿顿，“要拆散那些人难免就要有所接触，
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叶南期长睫颤，努力稳住心神，暗骂自己声，甩甩头道：“说得这头头是道，有什想法吗？”
沈度把他揽到怀里，面对面坐着，很享受抱着他腰感觉，仿佛能宣告绝对占有权，微笑道：“哎呀，口渴，想要南南亲亲。”
叶南期：“……”
沈度道：“刚刚看着发呆，发现老公帅？上学时追人可不少，南南你要珍惜着点儿。”
叶南期道：“天天喂你吃竹叶够不够珍惜？”
叶南期偏头去看：“你答应？”
“他确实有用。”沈度淡淡道，“不用怕他临阵倒戈，碍不着们。”
叶南期唔声：“李队人抓到几个人，正在审问。”
“他们已经生出警惕，警方要调查这案子，内部可能会推几个替死鬼出来。”
“没人愿意当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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