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榆没得到回应,也不失落尴尬,反而更来劲儿:“酩就是好酒。你名字意思是让人觉得火辣好酒吗?”
张酩当几年特种兵,风里来雨里去,生死线都毫不畏惧,此时此刻却有点崩溃,求救地回头看叶南期。
叶南期倒是看出来,薛向榆就是冒坏水,想逗逗本正经张酩,赶紧把受惊张酩拉回来,道:“薛少,人你也逗,答案呢?”
“答案啊
不过已经说好,也只得继续解答:“白谕……你也能看出来,白谕不是这个圈子,直觉得他挺倒霉。九年前白家还没现在厉害,他爸也巴结着薛家,那年白谕被他爸接回来,在薛家个晚宴上露面,比他两个哥哥要漂亮精致多,薛景山那孙子看到他就移不开视线。”
心中猜测成真,叶南期挑挑眉。
“薛景山鄙视们这些走旱路,看上白谕却死不承认,非要用好朋友、好兄弟名义接近。人家可不觉得他是什好朋友好兄弟。”
薛向榆说着,唇角浮起丝讥诮:“薛景山趁着白谕酒醉偷亲,被发现后,为证明自己,居然不做二不休,把白谕拖下水,带入那个混乱圈子。只是今非昔比,白家成组织里大头,反过来压过薛家,也不知道薛景山那孙子心里有多复杂。”
叶南期不自觉地捏紧手中茶杯,追问道:“他和姐姐……认识吗?”
卖军火,胆大妄为。到境外比较乱,用美色和财色也好打通路。娱乐圈里姿色上乘人太多,有名气太少,可不就是池鱼,他们想怎捞、就怎捞。”
“你姐姐在他们心里地位特殊,大概是因为她长得太美,还有就是……她启发这些禽兽心思。”
薛向榆顿顿,“加入这个组织很多也不是自愿,稀里糊涂就被哄骗进来,随即被下套抓住把柄,之后又有利可图。打棒子给个枣,能勉强维持住和谐。只是日子长,组织越发壮大,你们应该也猜到,里面关系错综复杂,并不稳固。”
叶南期听罢,消化下,抬眼道:“白谕在里面地位如何?”
“刚刚免费给你说那多。”薛向榆狡猾地道,“要让这个小帅哥再喂块糕点,动作温柔点。”
薛向榆戏谑目光瞥向张酩:“懂意思吧?”
张酩默默,上前想拿糕点,薛向榆却伸手拦,眼角眉梢都是风流笑意,轻佻地道:“小哥哥,你叫什?”
“……”张酩面无表情,站姿笔直,“张酩。”
“张是二十八星宿之,和其他南方七宿形成鸟象,也就是朱雀,属火。”薛向榆侃侃而谈,煞有其事地道,“你平时火气是不是特别旺?”
张酩道:“……”
叶南期:“……”
张酩按住他肩,再次上前,拿起块软糕,声音听不出情绪:“薛少,请张嘴。”
薛向榆警惕道:“温柔点。”
张酩话不多,把软糕递到他嘴边,吃点喂点,不等他说话继续塞,看着耐心十足,态度却很强势,薛向榆嘴里塞满没机会说话,直到他喂完转身离开,才反应过来,给他气笑:“你当喂三岁小孩儿吃饭呢?”
“咚咚”敲桌声响起,薛向榆只得转回头,看着叶南期那张清丽漂亮脸,就觉得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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