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低头看眼,有点意外。
竟然是他年初拍那部电影。
时间过去太久,最近也没心思去管这个。上个月闻琛有告诉他,影片快要
当然,是有代价。等事情尘埃落定后,他得彻底接管沈氏。
沈爸爸想回家养并不老老很久。
沈度不想叶南期心里有事,还假装轻松和他说话,不动声色地逗他开心:“别家都是争权夺势,老子快病死,才肯把权让出来给儿子。就老子,刚毕业回来,就巴不得把公司全盘接管,好让他轻轻松松地和老婆过日子。”
叶南期闷闷地笑:“爸这是信任你。”
“也想和媳妇儿轻轻松松地过日子。”沈度假意叹口气,“结婚才谈恋爱,什摆蜡烛告白,起旅游看电影,都略过。唯算得上好,就是不用拐着你去领结婚证。”
不等叶南期继续追问,他道:“拒绝原谅。”
谭父没有待多久,回去时,是叶南期送他。
对于这个有着莫名善意年轻人,谭父感到好奇,却没细问什,直到快要过安检前,才回头问:“你是弈弈朋友吗?”
叶南期顿顿。
谭弈还活着话,说不定他们真会是朋友。于是他点点头,微微笑着:“嗯,是。伯伯,祝您路平安。”
过“丧心病狂”“蛇蝎心肠”“不得好死”。
如果当初什都没有发生,谭弈和叶湄走下去,这会是叶湄公公,和叶家是亲家。
或者谭弈没有执着地去探求真相,懦弱点,不要去那个别墅,就能好好活着。
可是这样设想是错误。
没什不该,没什假如。他们都没有错,不该、错是那些无法无天作恶人。
叶南期想象下沈度摆着心形蜡烛、大喊爱你场景,顿时恶寒:“摆蜡烛告白就免,嫌丢脸。其他以后陪你。”
“不想以后,多委屈自己。”沈度把车停下来,侧头笑,“想今天就和你起看电影。”
窗外霓虹灯光映进来,沈度侧容英俊得过分,让人不由心跳加速。叶南期觉得沈度真是他独份糖,不开心,只要靠近他,尝尝味道,又觉得这个世界都是甜。
他看看窗外,发现沈度停在家影院前。
沈度应景地从兜里摸出两张电影票,递到叶南期面前,彬彬有礼地道:“叶先生,可以邀请你看电影吗?很喜欢里面个演员,想和你起观看。”
谭父冲他点点头,回道:“万事顺遂。”
沈度站在远处,看谭父离开,才走过来,搂住叶南期肩。
叶南期冲他笑:“今天不工作?”
沈度也笑下:“当回甩手掌柜,都交给咱爸。”
沈度和他爹斗争许久,终于成功甩手,分担半事务给出去。
他觉得嗓子发涩,上前几步,想说点什,喉结滚动几下,却都说不出来。
谭父看着走到身前漂亮年轻人,神色疑惑。半晌,他看到对方低下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问:“伯伯,可以抱抱你吗?”
谭父察觉得出善意,没有迟疑,张开双手,和他拥抱下。
感觉到谭父瘦弱佝偻,叶南期眼眶更酸涩,轻声问:“伯伯,凶手有给您说什吗?”
谭父顿,淡淡道:“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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