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并不想照顾他面子,帮他藏着伤疤,开门见山地问:“你和薛景山又是什关系?”
白谕看着他眼睛,那双眼睛肖似叶湄,仿佛叶湄在看着他。
他
白谕垂下眼:“爱着她。”
爱?
叶南期觉得既好笑又愤怒。
他装顺从太久,此刻竟然忘记怎表现自己心情。心间都在灼痛颤抖,像把瓢水泼进热油中,溅射出滚烫、足以灼伤人大片怒意。
有苦衷?这能改变他也是施害人事实吗?爱?叶湄需要吗?她愿意承受吗?这种东西被白谕递给她,叶南期都觉得恶心!
叶南期想知道太多。
他皱眉看着白谕,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毫不犹豫地开口:“你和姐姐是什关系,怎认识?”
白谕今天约叶南期来,似乎就是为坦白些事,拿过那杯蓝山,抿口,说话很慢:“怎认识,你应该猜到。”
叶南期呼吸沉。
果然如此,白谕是在叶湄被迫害后认识她。
叶南期顿。
他没想到白谕第句话居然是这个。
白谕看着他眼神,直像在看叶湄。
沉默良久,叶南期回头对身后张酩道:“回车上等吧。”
张酩出来前被沈度反复叮嘱,直接拒绝。两人僵持片刻,各退步,张酩守在门外,开着道缝,随时警戒。
他咬着牙,好半晌,才冷冷道:“你不配提这个字。”
“她当时也这说,不配,也知道不配。”白谕没有被刺激到,他神情很冷静,“你问和她关系?在看来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在她看来是施,bao人和受害者。她直厌恶着,从始至终,都知道。”
叶南期努力压下冲动,深吸口气,问出自己最在意问题:“她为什到最后还和你有联系?”
“想救她。”白谕放下咖啡杯,仿佛握着杯子不足以给他安全感,双手交叠着放到桌下,“但是那时候……很懦弱。什都做不,只能暗地里尽力帮她,但是被薛景山发现。”
说到薛景山时候,他神色更冷,眼底有着浓浓厌倦和恨意,“他和大吵大闹,然后变本加厉地折腾你姐姐……于是想带她走。”
那能算什美好邂逅?那种情景……那些人。
他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盯着白谕,只觉齿间发寒。
白谕神态依旧很平静:“进入这个组织,做什不是你想做就能做,想不做就不做。没什好辩解,不是来求原谅,也是作恶者之。”
和那些人区别大概是,他真正地爱上叶湄。
叶南期:“所以?”
作为被警戒对象,白谕倒没什意见,看着他们动作没说话。等叶南期坐下,他把咖啡推到他面前,道:“她最喜欢蓝山。”
叶南期看着那杯咖啡却没动,淡淡道:“抱歉,可惜,喜欢拿铁。”
白谕那种放松神态滞,看着叶南期,半晌失望地摇摇头:“除眼睛,你们长得点也不像。”
叶南期感觉别扭极,声音都不由冷点:“们从来就不是同个人,当然不会像。白少让过来,就是为说这个?”
分明掌握大半主动权是白谕,看着叶南期眼睛,他却让步:“你过来,想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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