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愣下,手里棒球棍松,疑惑道:“你怎现在就回来,被爸炒鱿鱼
沈度虽然和他爹起分担工作,但轮到他处理工作时还是很忙,每次都回来得很晚。
叶南期猜测他大概要晚上十点才能回来,想来想去,用保鲜袋包住受伤地方,先洗个澡,免得晚上起洗澡露馅。
艰难地冲个澡,他才套上衣服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沈度回家。
他们俩公布结婚,在薛景山那边谎言就不攻自破。毕竟沈度在他们面前假装两人不和,现在都公开,对这群富家子弟来说,玩玩而已不算什,真结婚还公开出来,意义就不样。
他有点担忧那些人会对沈度下手,发几条消息过去,让沈度路上注意。
周尧春和同事联系完毕,抬头道:“老大,定位到那辆车。”
李恒然没有多说,立刻和周尧春开车赶去。
会指使人开车来撞人,除薛景山,叶南期暂时想不出其他人。
白谕那边对他影响居然这大。
叶南期深觉可怕,刚从医院出来,又回医院。好在张酩拉救及时,只是轻微擦伤,简单包扎后就没什大碍。
南期手臂被擦下,火辣辣痛,惊魂未定之时,那车居然掉个头,冲李恒然再次撞去。
好在附近有个花坛,李恒然冲过去,在行人尖叫中,那辆车两次袭击不成,立刻转头跑。
光天化日之下开车袭警,还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除那个组织寄快递威胁李恒然人,还能有谁。
叶南期心脏狂跳着,头次距离死神这近,脸色都止不住地发白。还好张酩离他近,瞬息之间拉他把。
他深呼吸口气,把瞄到车牌号告诉周尧春,才转身看张酩:“谢谢……刚才好险,你救命。”
沈度反常地没有秒回。
叶南期猜测他应该在忙工作,又等会儿,还是没回复,正想再叮嘱番,开门声响起。
才下午六点,沈度不可能现在就回来。张酩就住在附近,叶南期提起客厅里棒球棍,给张酩发条信息,准备看看是贼人还是恶人。
结果看到身正装沈度。
神色还异常凝肃。
回到家,没等多久,叶南期就接到李恒然电话。
人没抓到,半路弃车跑。
车……是薛向榆给名单上其中家车库里。
生出祸心,害人时还不忘记栽赃陷害,推给替罪羊,叶南期摇摇头,心里对薛景山认识又清晰几分。
好在只是受点轻伤,叶南期想到沈度对他紧张程度,不想让他瞎担心,换身衣服,遮住缠着纱布手臂。
张酩还保持着冷静,摇摇头,给他检查下,看到他被擦伤手臂,摸出手机想给沈度打电话报告。
叶南期连忙阻止:“没事,没大碍,别告诉他。”
张酩听话地点点头,趁他转身去看李恒然时,默默给沈度发短信。
李恒然脸色算不上好看,嘱咐叶南期回医院包扎下,没把时间浪费在痛骂上,道:“看来他们不准备低调行事,突然发什疯……待在外面说不定还有什问题,南期,你包扎好赶紧回去,这几天没要紧事就不要出来。”
叶南期冷静下来,点点头:“他们是冲着你来,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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