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例告诉你们,李队。”周尧春迅速甩锅,补充道,“你们也可以选择请吃顿火锅抵消检讨。”
叶南期挑挑眉:“身为公务员公然受贿?为你清白,还是让沈度写检讨吧。”
从警局里出来,叶南期想起个人:“张酩呢?”
“帮们这久,大伯急着要人回去。昨天走,军令如山,来不及和你道别。”沈度把围巾给他围上,在他额角亲下,“以后见面不容易,你要是想他,下次带你去部队。”
被强迫待在医院里躺两个月,叶南期回家开门,看到里面光景,怀疑自己还没醒。
叶南期沉默片刻,摇摇头,转而问白谕和薛景山情况。
周尧春道:“白家家都下狱,去问问,他家人对他态度……不咋地。就做主找家火葬场,把他骨灰寄存在那儿。至于薛景山……”
疯。
现在薛景山被关在家精神病院里,虽然疯,但白谕死带给他痛苦没有被混乱精神抵消,他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去寻死,却被医护人员牢牢看着,这辈子大概都只能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
叶南期喝口周尧春泡得奇苦无比茶,舌尖抵着上颚,忍住那股苦意没骂出声,将茶杯推远,心有余悸地往沈度身边靠靠。
步,沈度脸色不太爽,想直接把叶南期叼回家。
沈妈妈瞪眼:“这就回去?”
十月底天气转凉,沈度细心地给叶南期披上衣服,眼皮也没抬下:“妈,您想非法占用媳妇儿多久?多说句话都要说缠人,回家去腻歪还不成吗。”
叶南期轻咳声。
沈度浑不在意,抱着他肩,挥挥手道:“没事们就先走。”
性冷淡北欧风改全貌,墙面刷成淡蓝色,家里添置许多小玩意儿,灯光暖黄,细节处也焕然新。
没之前简洁高端,却比之前更像个家。
开门时还扑出来只小狗,亲热地在沈度脚边打转。
叶南期呆下:“……咱走错门?这狗你打哪儿偷来?”
沈度好笑地揉把他头发:“
对这两人结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说完正事,周尧春脸色肃:“还有件事,得批评下沈度同志。那天竟然抢枪,还擅自开枪。知道抢夺警察枪还开枪后果吗?”
沈度眼神冷漠:“哦?”
周尧春摸着下巴道:“介于情况特殊,允许你写检讨上交,不得少于四千字。”
沈度问:“周副队长,你这黑心,谁教?”
沈妈妈看他这样就来气,去厨房把阿姨提前煲人参汤提来:“去去去,别在跟前碍眼。拿回去趁热喝,补身子。”
沈度伸手接过,嘀咕声“也会煲”,叶南期杵他下,唇角含着笑,点头应是。
两人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趟警局。
忙两个多月,能抓暂时都抓到,跑要抓也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就交给检察院和法院处理,忙到头秃刑侦大队总算缓口气。
李恒然出警不在,周尧春接见两人,恭喜下叶南期总算出院,便将大致情况说下,最后道:“以前你找到那个名单上艺人基本确认死亡,受害者家属很多。到时候你要不要也以受害者家属身份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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