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幼兰埋怨道:“说错什吗?纪沅作成这样,不就是为折腾儿子吗?你看着好,他就跟条摇尾巴狗样,儿子招招手他就过来。”
手机“嘟——嘟——嘟——”响过之后,像是有人接电话。
应舒涣语气冷硬,开口道:“纪沅,你人在——”
那边响起却不是纪沅声音,而是冰冷提示音:您好,你所拨打电话已停机
慕幼兰辩解:“爸,是他自己要离婚,你不信,那你总要相信阿涣吧。应许,你说句话呀!”
应许点头:“爸,真是纪沅说。们也感到很意外,可能两个孩子真不合适,再说,纪沅爸爸救咱们阿涣,咱们照顾他们家就是,也没有拿孩子终身大事来报恩……”
应老爷子懒得理自己儿子,转头看着应舒涣,表示自己想听应舒涣解释。
应舒涣没点头,而是皱着眉头,露出个不耐烦表情:“他话也能信?爷爷,纪沅玩儿过多少次离家出走,你十根指头数过来吗?哪次是真?受点儿委屈就爱往外跑,过两天就回来,你还看不穿他把戏?”
应老爷子终于沉下脸:“他之前提过离婚?难道不是你们把他逼急他才说离婚?还跟说他身体不舒服,原来是被你们赶出去。”应舒涣眉头皱得更深,脾气有点儿上来:“那是他气话,能信吗?而且没有谁赶他出去,他现在就在家里。”
应舒涣没说话。
老爷子淡然道:“是老,但没糊涂。应家家宴,什时候轮到个外人来替代。还是说,你们已经当是个死人,随便找个姓纪糊弄?”
此话出,气氛瞬间僵硬到极点。
纪熙则是背后凉。
他听说过应老爷子手段,那是拿着枪杆子从战场里爬出来角色,早年应家还没有完全洗白时候,在港市黑道赫赫有名,从应许这代才开始慢慢洗白,而到应舒涣,已经完全上岸。
应老爷子语气不容置喙:“那就给他打电话,现在就要见到他人。离婚?倒要听听,到底是他要离婚,还是你们要离婚。”
他转过头,命令应舒涣:“打,现在就打,看着你说。”
应舒涣不情不愿地拿出手机,直接快捷拨号,给纪沅打电话。
慕幼兰心里气不过,在旁煽风点火:“爸你也真是,家人好不容易聚次,值得发这大火气吗。而且阿涣说得又不是假,纪沅哪里舍得抛下儿子,他也配……他就跟吸血藤似,恨不得牢牢抓着儿子,辈子不放手。”
应许听不下去,扯下慕幼兰袖子:“你少说两句。”
因此,他听到应老爷子这句明显针对他话,吓得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冷汗从后脑勺不停地滑落。
应老爷子:“小沅什时候来,就什时候吃饭。”
“爸……”慕幼兰急,倒不是不能吃饭,而是对应老爷子袒护纪沅态度十分不满。
她咬咬牙,索性硬着头皮直说:“爸,那您是等不来他,你没听见你孙媳妇今天多大口气,就在们家放言要跟阿涣离婚!”她小声嘀咕:“看您也是看走眼,选这个人来给们阿涣……”
应老爷子话里不带情绪:“是你们逼他离婚,还是他自己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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