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舒涣脑袋里第个想法就是轻。
轻飘飘地,跟没有重量样。
他抱着纪沅去卧室,走到卧室门口时候,陡然生出股巨大不舍。
为什客厅到卧室距离那近,他好希望这条路中间能有成千上百公里,他膨胀起来心脏告诉他,他可以抱着纪沅辈子。
应舒涣等纪沅睡熟,才把海螺从他怀中取出来。
那硬钢化玻璃,会不会把他手割坏啊?
纪沅闷闷不乐,抱着海螺,把自己缩成团,倒在沙发上,呢喃着:“茶几呢……”
应舒涣都不知道该怎处理眼前这幕,他先把大片玻璃捡起来,然后纪沅整个人又坐直,神色不善地盯着他:“你偷玻璃?”
应舒涣:“……?把它扫垃圾桶里,不然晚上怕你踩到。”
纪沅不知道回忆起什事情,怒火中烧,奶凶奶凶地瞪着他:“你偷玻璃,东西你也敢偷,你找死。”
房间里,陷入死般寂静。
应舒涣如临大敌!
他、纪沅、他、刚才、刚才——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碎茶几???钢化玻璃茶几???
应舒涣傻眼。
干燥纸张,翻开纸张,最下面就是个淡黄色海螺,坠着白色珍珠。
应舒涣心随着海螺发现,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喝完醒酒汤纪沅看到应舒涣从垃圾桶里面捡起海螺,忽然脾气来,直接扑向应舒涣,语气中有丝丝像是被发现什紧张:“还给!”
应舒涣连忙把海螺放在怀里,紧张道:“什还给你?这是在你垃圾桶里找到,是你不要,捡走!”
纪沅脸颊微红,是酒熏出来,他道:“没有不要。现在又要,还给,这是。”
他怕尖锐贝壳割伤他,因此就放在他床头。
应舒涣到客厅里面把碎掉茶几玻璃都捡起来,脑海里回放着纪沅拍碎茶几彪悍那幕,心有余
应舒涣哭笑不得,知道纪沅是喝醉,他放下玻璃:“那好吧,不拿,那你回卧室好吗。”
纪沅不乐意起来,应舒涣灵机动,忽然有个想法。
这个想法让他热血都沸腾,他发誓,他必须冒着生命危险才能完成。
应舒涣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然后弯下腰,只手放在纪沅肩膀上,另只手捞住纪沅小腿,把纪沅从沙发上抱起来。
好轻……
就这愣神,海螺被纪沅拿回去。
他本来想放在茶几上,但是茶几被自己拍碎,很显然,这位醉酒之后记忆力不怎好皇帝陛下迟钝片刻,疑惑道:“茶几呢?”
应舒涣张张口:“纪、纪纪沅……”
纪沅视线冷冷,横扫到他。
应舒涣浑身激灵,语气尊敬起来:“您、您感觉怎样……手……”
应舒涣:“不行,你都扔,这是捡到,是。”
纪沅就跟被逗猫棒给激起斗志猫咪样,双手在空中抓片刻。
奈何应舒涣仗着比他足足高个头身高,举起手就是不让他抓到。
然后,纪沅气之下,狠狠掌拍在桌上,茶几应声而碎,玻璃散落地,哗啦下发出巨大动静。
应舒涣吓得脑袋空白片刻,愣在原地,姿势都僵硬,甚至半天不敢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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