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沅微微张嘴,却不知道怎开口。
应舒涣抿着唇,然后开口道
前世行军打仗遇到,bao雨时,也有许多士兵身体扛不住,染上风寒。
当时草药稀缺,军中就自己发明套退烧方法,至今为止,纪沅还记得,他就按照这个办法,给应舒涣简单处理下。
不过,比起前世,这个时代药物资源丰富。
就算是半夜也可以使用手机叫个外卖,送药上门。
纪沅没有叫人送药上门,自从上次感冒之后,他自己在家也会自备些常用药。
写日记根本不是,也根本不喜欢陆觉行。
可是跟应舒涣解释意义是什?纪沅自己都迷茫。
再者,如果真要解释,那不是,bao露自己跟原主是两个人事情吗?
只是他最大秘密,对谁都不能说。
纪沅心如乱麻,下意识用手拨开黏在应舒涣额头缕黑发,瞬间,烫吓人温度从纪沅指尖传来。
自己家门口大门是紧闭,门口靠坐着个人,双眼紧紧闭着,正是应舒涣。
他出门时候没带伞,因此衣服湿,雨珠滚到地上,形成干涸水迹。
应舒涣看上去很疲惫,双眼通红,像是哭累才睡过去,梦中也不安稳,睫毛微微颤动着。
他高挑身材如今缩成团,像是被人类抛弃小动物,可怜兮兮把自己裹住,安静又乖巧沉睡着。
纪沅从下午开始就悬挂心终于落到地上。
镜子中自己模样,愣下。
……真狼狈。
上次这狼狈时候,已经是前世事情。
他垂下眼睫,漫无目地盯着电梯楼层。
“叮——”声,电梯门打开。
他给应舒涣喂药时候,应舒涣被苦醒,他吞不下药,胶囊就在嘴里化。
只是他神智还不清楚,双眼迷茫看着半天,才看到眼前人是纪沅。
这刻,房间内气氛瞬间就沉默下来。
应舒涣在心里痛恨自己卑鄙无耻,也带着丝窃喜,苦笑自嘲着:看,你成功,他就是这心软。
他就知道,如果自己把自己搞这惨来找纪沅,对方定不会坐视不管。
纪沅愣,用手背直接覆盖在应舒涣额头上,好烫。
应舒涣额头滚烫,梦中不舒适可能不是因为做噩梦,而是因为他发高烧。
纪沅连忙开门,把应舒涣从地上拖起来,两人身高悬殊大,纪沅只能半扶着他,将他先安顿在沙发上。
他房间里没有什衣服是能给应舒涣穿,想半天,只能硬着头皮翻阳台,去应舒涣家里拿些贴身衣服过来。
纪沅先给他换下湿哒哒衣服,又用温度恰好毛巾心无旁骛擦拭应舒涣身体。
连自己都没察觉,他松口气。
纪沅蹲下身,时不知道怎开口。
他从来没有想过应舒涣会看到原主日记,甚至产生这大误会。
这切发生猝不及防,向冷静沉着纪沅在那刻都没想好措辞去面对。
要解释吗?
他翻出手机,这会儿已经是十点。
就算应舒涣再伤心难过,应该也找到住处。
这大雨,他总不能直在外面……
纪沅边分析,边往前走。
他抬头,脚步顿,微微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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