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想,他有很多答案,可以逗着薛庭玩。
可触到他带有几分侵略性眼神,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把干柴,被人浇油,又被点上火,呼啦声迎风烧着,滚烫滚烫。
启唇瞬间,薛庭偏头吻过来,将两个很轻字碾碎在彼此唇齿间。
天旋地转,思维被熬成团浆糊。
最后童淮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汗还是泪。
陈阿姨生病请假,家里下空荡荡,只剩下两人。
童淮没醉,不过被酒精麻痹,反应很慢,有点呆,在原地坐会儿,慢吞吞地拉着薛庭上楼回房间。
进屋,这才嘟囔着想起问罪:“你还说不骗,酒量是怎回事?”
他大部分时间都跟薛庭住那边公寓,童敬远回来就回家住,屋里陈设不变,沾染着他气息。
薛庭指尖抚抚他微红脸颊,嘴角弯弯,进屋将他抵在门边,说话时有淡淡酒气:“错,想怎罚?”
……”
童敬远:“…………”
崽,你变。
吃完饭切蛋糕,童淮陪老童和俞问喝点酒,感觉自己要醉,果断把薛庭坑过去。
他记得薛庭不太会喝酒,上次他过生日,都是他帮薛庭挡酒。
薛庭似乎轻笑声,手掌拂开他额发,在他唇上深深吻,明明占尽主导权,却要问他:“淮崽,起吗?”
童淮嗓子哑,很想哭,但他刚刚哭过,起反效果,只能用双红红没什威慑性眼瞪他,恨恨地口咬上他喉结。
恍惚间,他觉得薛庭有时比十二月寒冬还冰冷。
又比七月盛夏燥热。
童淮又支支吾吾地想不出来怎罚他,他向不是很会为难人。
看他认真思考,薛庭忽然道:“淮崽,十八岁。”
童淮半垂眼睫颤。
他拽着薛庭衣领,故作镇定:“你想对做坏事吗?”
薛庭低下头,因为喝酒而微热嘴唇在他颈边擦过,呼吸温热,不答反问:“愿意吗?”
薛庭瞥过来眼,要笑不笑。
剩下三分之二酒进肚,他照旧口齿清晰,思维清楚,走路稳当。
童淮瞪大眼,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受到欺骗。
老爷子不贪杯,浅尝辄止。
他跟童敬远以前在商场上打过交道,还挺聊得来,童敬远也敬重这位前辈,看时间差不多,老爷子又想回去,就叫司机,亲自送老爷子回去,捎带上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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