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无辜地眨眨眼,理直气壮:“们没有。”
小弟子被他眨得心口乱跳,忍不住拉拉师兄袖子:“师兄,没有邀请帖也能进去啊……”
太元宗师兄无言地看他眼,谨慎地问:“敢问道友名讳?”
两人站在入口处,楚照流又格外扎眼,吸引来不少人围观,都好奇这是哪儿来美人。
就听美人含笑道:“楚照流。”
楚照流简直想放声大笑,兀自在心里又回顾遍方才听到那番对话,边乐着边走向道场入口。
抛去乱七八糟信息,至少很确定,昙鸢来天清山。
说禅会马上就要开始,该入场早就进去,太元宗守在道场外两个弟子无所事事地瞅着杂书,不屑地瞥眼被拦在外面那些无名散修。
眼前忽地暗。
两人抬头,忍不住双双屏住呼吸,眼底禁不住浮现出缕惊艳之色。
“噗!你对佛子有什误解?”
“都来哪些大人物啊?”
“太元宗来好几位长老,还有五大家里三位家主!”
“大多是为佛子来吧,听说天生佛骨对修行很有裨益呢……啧啧,上次见到这多大人物,还是问剑大会呢。”
“问剑大会二十年轮,今年在离海举行,流明宗主办,说不定能见到剑尊本人。”
很守信用,没上灵通域说什。
想到这层,谢酩略感意外。
楚照流看上去总是副洒脱自在样,好似什都不会放在心上。
但从鱼头山到西雪国旧都,再到天清山,桩桩件件都显明,那副漫不经心皮囊下,实则心细如发。
他随便捏张平凡脸,抬眸:“行?”
楚照流……?
距离两人最近个女修疑惑地重复遍这个名字,蓦地想起什,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不止是她,在场每个人神色都透出几丝玩味,
眼前这张脸,只是看眼,就能让人理解什叫“活色生香”。
修界自然不乏美人,但长得这……这祸害,实在少之又少。
美人脸色有些苍白,却丝毫不减损美貌,反倒平添几分病弱美感,朝他们弯唇笑,晃花眼:“劳烦行个方便,让们进去。”
左边弟子愣愣地“哦”声,下意识抬起通行令。
右边年纪稍长弟子及时反应过来,按住他手瞪眼,客客气气地道:“进道场需要邀请帖,请两位道友出示下。”
“要是能远远见上剑尊眼,这辈子就死而无憾。”
“出息!至少要看两眼吧。”
……
楚照流忍忍笑,瞟眼毫无波澜谢酩,戳戳他手臂,揶揄道:“来来,让多看两眼。”
谢酩凉飕飕地看他眼:“你也想死而无憾?”
楚照流非常不要命地合扇子,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纨绔子弟,挑起谢酩下颌,左右看看,咂咂舌:“怎不捏个好看点。”
谢酩静静地盯着他,眼珠跟浸在水中宝石似。
楚照流莫名被盯得不太好意思,悻悻地收回扇子:“行,走吧。”
等在山上人不少,楚照流和谢酩慢悠悠走过去,听到路上不少人在讨论这场说禅会。
“听说佛子已经在道场里,还以为佛子会像那些大家主似有排场,坐在莲座上佛光漫天地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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